“就好像我们睡在一起一样。”
虞澜唇角忍不住弯起,被哄得很开心,又有点失落。
昨夜这些事就在进行,他被哥哥抱在怀里,听哥哥哄他、给他讲故事、和他聊天,还睡在一起。
虞澜:“哥哥,我要不要去考驾照呀?”
“不是说不想学吗?”
“但如果我要搬出去的话,还是会开车比较好吧,路是不远,开车总会方便些。”
薄静时:“我可以送你。”
虞澜:“你是可以送我,但不能天天送呀?”
薄静时反问:“为什么不能?”
因为这样很麻烦,因为你可能还会遇到别的事需要处理。虞澜本来想这么回答,却听见薄静时很自然地往下说,“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什么能排在你前面。”
夜风微凉,虞澜的脸却突然发烫,低沉微哑的嗓音落在耳畔,像有电流流窜。
他下意识把手机挪远了一些,大脑跟着混乱,半晌给不出回答:“我……”
薄静时说:“为什么突然想搬出来住?是不是你室友在纠缠你。”
虞澜惊讶:“你怎么知道?”
薄静时能不知道?他恨不得在虞澜宿舍装个摄像头,每天盯着虞澜宿舍的一举一动。他淡淡道:“我就是知道。”
“如果是因为他,你不需要换宿舍,我会让他自己搬走。你放心,我不会闹得很难看,也不会用暴力手段。”
如果虞澜只是单纯觉得宿舍环境差,没办法接受,那么薄静时很支持虞澜住校外,可若是因为柯逸森,那还是算了。
凭什么搬走的人是虞澜?
骚扰别人、造成困扰的又不是虞澜,虞澜是受害者,柯逸森哪来那么大的脸让虞澜搬走?
薄静时这强势又霸道的话带了几分在商场上的不容置喙与冷漠,他怕虞澜觉得他专横,放轻嗓音道:“我们不需要受别人的气。”
虞澜本意是不想和同学起争执,毕竟还要一起待四年。他靠在阳台扶手上,抬起脸迎着风:“那好吧,你快点处理,我好讨厌他!”
薄静时和虞澜聊了一会天,虞澜困意重归,他嘟囔着说要睡觉了,薄静时赶紧催他回去睡觉。
虞澜悄悄爬回上铺,戴上耳机,很小声地说:“哥哥晚安。”
“澜澜也晚安。”薄静时说,“我现在去洗澡,手机放卧室里。我很快洗完,你不用等我。”
“被子盖好了吗?”
虞澜刚将被子提到下巴尖,宿舍空调温度开得低,他喜欢这种全身被包裹的感觉。他把自己裹起来,嘴唇贴得很近:“盖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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