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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到外头传来关门声, 他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薄静时也抬眸看向虞澜,虞澜浑身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哪怕他已经尽量尽数解决, 仍有部分溢了出来。

现在就有一部分仍挂在虞澜的上头, 像淋着清晨露珠的花苞, 脆弱鲜嫩, 又异常可口。

薄静时眼底的色泽再次转深,他想低头嗅一嗅,哪怕他已经很熟悉虞澜的味道。

虞澜赶紧后退两步, 神情仓皇,仿佛受了某种逼迫。

眼眸潋灩, 湿润得仿佛要淌出水来,绯红的眼尾像一根羽毛挠着薄静时的心尖。

薄静时喉咙有点酸疼,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尝到许些的血腥味。

他嘴唇与口腔都破了些皮。

尽管薄静时的学习能力很好,但也不是精通所有事情,他很生疏,毕竟是头一遭,哪怕理论知晓,实践起来还是漏洞百出,有很大的精进空间。

薄静时将唇角残留的一点卷进口腔,随后沙哑着嗓子道:“我脸上都是水。”

“宝宝,帮我抆干净。”

虞澜身上也都是水,头发乱糟糟地被水浸湿,湿漉漉地贴在鬓角,下凹的锁骨内盛着一汪细密的汗珠。

听见薄静时的声音,他抿了抿唇,看起来更加委屈了。

虞澜小幅度吸了吸鼻子,宛若啜泣,膝盖和肩膀一样打着抖儿。

尽管如此,他还是慢吞吞爬到薄静时面前,低下头,伸出手帮薄静时抆。

看起来当真有点可怜。

让人怜惜的同时,又让人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虞澜的手本身就是湿的,让他帮薄静时抆,并不能起到清洁的效果,他尽可能避开薄静时的唇部,仔细抆拭薄静时的面庞,却将薄静时的脸弄得更加湿润。

没多久,虞澜不想抆,他想站起身,可根本站不稳。

薄静时把崩溃的虞澜扶抱在怀里,他的嘴唇晶莹透亮,面庞也是。

声音更是沙哑:“怎么站不稳了?”

虞澜抿唇不语。

他低头看着地面的瓷砖,只有很少一部分漏出来,绝大部分都被薄静时亲自解决掉了。

虞澜正在走神,估计脑子里又开始头脑风暴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薄静时很有相关经验,他得先让虞澜想清楚,不能打断虞澜的思路。

他专注地抱着虞澜,打开淋浴器喷头,试好水温,将水开到最低的一挡,慢慢给虞澜冲着身体。

此刻的虞澜还靠在薄静时的怀里,薄静时的肤色比虞澜要深,这样一对比,衬得虞澜皮肤更加细腻通透。

被体型宽阔的薄静时抱在怀里时,他竟被衬得格外娇小,肌肤盈着一层亮晶晶的反光。

柔软的身躯、缭绕着的香气,像一块刚出锅的、裹满蜜糖的糯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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