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手臂从身侧绕过,再次握住他的手,而他也被薄静时托着坐回远处。
这样的虞澜几乎完全被困在怀抱之中,他仰头接受薄静时的深吻,仰起被剥夺殆尽,灼热的喘哼声不绝。
好几下薄静时舔得比较深,他忍不住掐住薄静时的手臂,没忍住挠出好几道痕迹。
电视屏幕关闭着,黑色的荧幕倒映出影影绰绰的画面。
虞澜从电视机中看到模糊的自己,他一边被吃着嘴巴,一边很费劲地垂下眼眸。
薄静时的手掌很大,握着他的手帮忙并在一起,同时,薄静时的另一只手,消失了一部分指节。
又马上出现。
在灯光下反射亮晶晶的光芒。
“啊、不行了呜呜……”虞澜疯狂摇头,带着鼻音啜泣,“哥哥我,嗯哈……”
薄静时用牙尖轻轻叼着虞澜的唇肉,像野兽撕扯猎物一般,但他的动作充满珍视,只是用牙尖轻轻磨着。感受到虞澜的战栗,他似乎很不解:“为什么?”
虞澜努力扯出被吃得发胀得嘴巴,含糊不清地说:“我,我好酸……”
薄静时赶紧追着含了上去:“酸?为什么会酸?”
虞澜偏头躲避这个吻,下唇和薄静时的舌尖因分离拉出一条银色细线。
刚分别没有多久,又被含住嘴巴。
虞澜怎么逃都逃不掉,还是牢牢被固定在远处,他被吻得瞳孔涣散,双腿一直在蹬,脚趾无力地抓着床单,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
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加柔软,虞澜浑身泛着诱人的水红色,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肌肤覆着一层薄薄汗水。
嘴唇还被含着,溢出黏糊糊的水声,咕啾作响。
空闲的那只手努力去推薄静时的手臂,可怎么都推不动,想要说话,却全部被堵住,他眉眼都是委屈之色,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虞澜一直知道薄静时的骨架大,手指也是。他们的手放在一起时,薄静时的手明显比他大一个号。
但现在的他感受得太清楚了。
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时,指节分明,部分关节凸起,虞澜几乎能说清每一寸骨骼脉络。
房间内的冷气仿佛在此刻失去作用,最近天气转凉,冷气不足,现在虞澜浑身都是热汗。
他被薄静时用手掌托着坐靠在怀里,这会儿热汗不止,顺着指缝往下流,把薄静时的浴袍洇成大片浅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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