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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虞澜好哄, 不如说薄静时特别熟悉该怎么哄虞澜开心,他最知道虞澜喜欢听什么样的话。

虞澜的心情已经平复, 虽然偶尔四肢还会不受控制地抖抖,但大体已经恢复正常。

他委屈地挂在薄静时的身上,看薄静时帮他抆肚皮。

平坦下凹的小腹上盛满晶莹水色, 锁骨周围也没能幸免, 可怜兮兮地沾上许些。

薄静时很耐心地拿热毛巾抆, 一边抆一边哄虞澜:“宝宝好乖。”

心情乱糟糟的虞澜一听见“乖”, 心口莫名蔓延开甜滋滋的喜悦,他轻轻嗅了嗅,闻着属於哥哥的熟悉气息, 他感到极其富有安全感。

但如今这味道并不纯粹,属於薄静时的味道中混合了一些他的, 并且,以更加直白野性的方式呈现在他面前。

虞澜自己的还算好解决,薄静时的就有些枣手且麻烦。

由於分布的位置比较特殊,抆拭起来也比较麻烦,最主要的是,几乎到处都沾惹上了一点,薄静时都怀疑,可能有一部分不小心滑嵌进去。

最好的办法是重新洗一次澡。

薄静时哄着:“我们去洗澡好不好?宝贝儿,我帮你洗,你什么都不用做。”

虞澜没力气,他摇摇头,把面颊埋进薄静时的颈窝,带着鼻音说:“不要洗澡……我,我不要走路。”

他现在说话还是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

瞧着虞澜可怜兮兮的小脸,薄静时没忍住低头亲了亲虞澜的额。他低声说:“哥哥抱着你去呢?”

“不要,我不要!”虞澜无语伦次,“我现在就要睡觉!”

虞澜一惊慌失措就容易分散注意力,情绪也会变得乱糟糟。

现在他心头乱七八糟,人也乱七八糟,面对已经发生的未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无理取闹乱发小脾气。

薄静时拍着虞澜的后背,哄着:“好,那我先拿一层毛巾垫着,宝贝儿躺在上面。我让客房服务买个新的脸盆,我端过来帮你一点点抆干净,这样好不好?”

虞澜委屈巴巴地点头。

薄静时去打电话,酒店的效率很高,没多久就送来一个新的脸盆、消毒湿巾,以及部分药膏。

他将脸盆里里外外抆了两遍,才端去卫生间接温热水。

帮虞澜抆拭时,虞澜为了方便薄静时抆,特地将膝盖分得很开。

粉红精致的膝盖骨因为难为情微微打着颤儿,最上方的雪白皮肉一片通红,仿佛受到欺负一般不再完好,还有一小块区域微微破了皮。

一部分已经干涸结块,另一部分正如清晨露珠那般冒着湿润潮气,像一层保护网凝在表面,在灯光下反射亮晶晶的光芒。

薄静时注视顷刻,可能是目光过於火辣。

虞澜稍微用手挡了挡,并抬起身,双目湿润纯真:“哥哥,你在干什么?”

他看向薄静时手中的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