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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很少看到虞澜这么撒娇了。

从方才那段相处模式中看,虞澜似乎真的很享受这段恋爱,他们双方也都对对方很满意。

虞澜小声地喊:“鹤延哥哥。”

江鹤延叹了口气:“你们继续聊,我走了。”

江鹤延一辆惆怅地回了屋子,刚走没两步,半路折返,委婉提醒道,“这俩阳台离得近,等会我把这边的窗帘拉上……要不你们还是回房间吧。”

夜晚,虞澜和薄静时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虞澜和薄静时的房间在隔壁,阳台互通相连,洗完澡后,薄静时轻而易举地翻了过来。

薄静时一进房间,就看到虞澜乖乖躺在床上,细白柔软的手指捏住被角,脸蛋矜持又明亮,望向阳台的方向,像是已经在那里等待了很久。

“宝宝。”薄静时关好阳台的门,上锁,快速钻进被窝,把虞澜搂紧怀里,“等了很久?”

虞澜回抱住薄静时:“没有,我刚洗完澡。”

“我也是,”薄静时,“刚洗完澡,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好想你。”

贴在胸口的面庞满是笑意,虞澜唇角弯起,语气却是故作困惑:“哥哥,我们才多久不见,你就想我?而且我们就一天不一起睡觉,有什么关系嘛,你怎么这么粘人。”

“想随时随地粘在宝宝身边。”薄静时亲着虞澜的脖子,“不抱宝宝睡觉,我睡不着。”

温热的肌肤细腻柔软,仿佛上好的羊脂玉,稍微含用力点都会化。

薄静时很想在上头留下痕迹,但他总是会克制这种欲望,故而只是小幅度地舔着脖子肌肤,将肌肤舔得湿淋淋。

虞澜痒得不行,他不准薄静时继续舔了,薄静时就改为刚虞澜梳头发。

发丝穿梭在指尖,触感顺滑柔软,薄静时用手帮虞澜打理头发,指腹微微蹭着头皮,让虞澜浑身都酥麻发痒。

虞澜则躺在薄静时的胸口,用手戳薄静时的喉结玩。

很熟悉的画面。

从小他们就经常这样,无聊又枯燥的游戏,对他们而言却充满乐趣,就仿佛只要是对方陪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足够有趣了。

虞澜用手描摹薄静时的喉结,突然说:“哥哥,我马上十九周岁啦!”

“我们小宝宝又长大了一点,”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额头,“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虞澜:“没有。”

这是实话,不是和薄静时客气。

他是真的没什么想要的,他想要的东西基本早就已经得到,也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要求总能被很快满足,所以他对物质方面的需求感并不是很大,反而比较追求精神层面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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