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怀孕,贺喜除了脸变圆润,奶桃也有再长,胀胀难受,夜深人静时,身体里似有潮水在涌动,湿热氤氲,经不住半分撩拨。
客晋炎本就重欲,以往日日吃肉的人,突然让他改吃素,难耐异常,热热一根抵在她身后,长了眼睛一般,蘑菇头往她臀缝里钻,直抵她泥泞入口。
贺喜捂肚子挣脱他怀,尽量远离那根热棍,全然护仔妈咪形象,“客生,阿妈,阿妈讲不能行房。”
客晋炎叹气,又捞她进怀,耳边低语,“老婆仔,我吓你的。”
她看他,眼带警惕,已经塞进蘑菇头,才不信只是吓唬。
客晋炎面有尴尬,干咳一声,“快睡,我保证不碰。”
或许是太过念想,一些旖旎画面闯入脑中,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觉得身体要炸开,急欲寻找水源,蓦然间他摸到一具身体,白嫩软绵,是熟悉的味道,是他老婆仔,翻身压住,急切吻上,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荡。
“师父...”身下人声音细细,有羞怯。
客晋炎猛然惊醒,一身冷汗,更令他羞愧的是裆部凉湿一片,无时不刻提醒他刚才有多荒唐。
他努力回想梦里的女人,却怎么也拼凑不了她模样,只有那声师父给他当头棒喝。
下床去浴室清理,再上床时,贺喜醒来,迷迷糊糊问几时。
客晋炎手脚并用搂她,哄她再睡,自己却睁眼到天亮,难以置信自己会做这种梦,即便是梦,他也有深深羞愧感,梦里也不能背叛他老婆仔。
和大多出轨之后的男人一样,客晋炎选择隐瞒,并且有心虚,会不自觉对老婆更加体贴。
可女人天生即是神探,娘胎中便练就一副火眼金睛,贺喜感觉又格外敏锐。
她先与阿晨闲聊。
“太太,大少很乖的,上班下班,从不与港姐明星嫩妹约会,兰桂坊都极少去。”阿晨竭力维护,“我敢发誓。”
他明洞太太担忧。去年高家大少在老婆怀孕时,看上港姐,铜锣湾购大屋,包作外室,老婆前脚怀孕,港姐后脚跟上,今年老婆生掌珠,港姐生金孙,直逼正室,闹得高家鸡犬不宁,成为坊间一大笑柄。
从阿晨这里得到保证,贺喜放心,转又好奇,因为他反常太多。
客晋炎陷入难以言齿的境地,因为他连续数日有类似的梦,他看不清她模样,只感觉很熟悉,梦里她一声声喊师父,他虽然表现冷淡,但心里却很喜欢,喜欢到趁她睡觉时偷看,喜欢到在她生病时偷亲。
客晋炎深感快要分裂。
这晚,贺喜洗漱之后掀被上床,靠床看书。
客晋炎枕臂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贺喜看他。
客晋炎回神,抽走她手中书,扔下床,翻身挤进她两腿间,不管不顾亲,求欢意图明显。
贺喜躲他,“阿妈讲...”
他握住她两手,打断,“阿妈老封建,我问过医生,讲可以了。”
他眼中氤氲火苗,贺喜不觉咬唇,又想到何琼莲过来人闲聊时所讲,不过犹豫片刻,软软打开腿,让他进去。
故地重游,客晋炎舒服到喟叹,不敢太快,在泥泞的羊肠小径中慢步,她水源充足,汩汩而下,浸湿蚕丝被。
“老婆仔。”他笑,俯身亲她鼻尖,满意看她哼哼唧唧小模样。
贺喜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听他咚咚心跳,两腿无力缠腰,几乎挂在他身下。
良久,云雨才歇。
贺喜犹如过电,仍在轻颤,片刻失神。
撑胳膊肘虚趴在她身上,客晋炎埋头深嗅,低声咕哝,“是一样味道。”
“什么味道?”贺喜捧他脸颊,要看他脸。
羞耻感涌上心头,他难以言齿。
贺喜瞪他,“不讲?不讲明天就和阿妈搬回金鱼街。”
他强调,“你已经怀了我们的囡囡。”
贺喜推他,“我给囡囡找个契爷。”
“敢?”
“我敢。”
两人互瞪眼,如同寻常夫妻,亦有争吵。
还是客晋炎先败下阵,搂她翻身,让她趴在胸膛。
他干咳,试说,“先别怒,等我讲完。”
“讲。”她已经等很久。
他耳根发烫,“我梦,我与人梦交...”
他抽气,“讲好不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