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捶地,口中发出不明意思的怒喊。
除了阿南,与阿南并称降头三神的其它二神都在。
其中一个阴笑,开始念咒,随着他念咒,一条婴儿臂粗的蛇无声爬上高脚楼,卷在它主人一条手臂上,丝丝吐信。
另一个瞬间看懂,他是在放蛊。
茂密的森林入夜之后,可怕的寂静,飞虎队已经率先去救客晋年他们,守在巴山上的人无心睡眠,时刻警惕四周。
除了玩累之后呼呼大睡的礼仔。
他只围一件小肚兜,睡觉时爱摊开手脚,像只仰躺的青蛙,一只小雀雀露在外。
贺喜在他肚上盖被,一手托腮看他,“客生,礼仔越来越可爱。”
客晋炎扬眉,持反对意见,念念不忘他的囡囡,“老婆仔,这趟回去,再为我生一个囡囡。”
贺喜睇他,“还是仔仔呢?”
客晋炎皱眉,十分执着,“再生,总能生出囡囡。”
“要生你自己生,当我是母猪...”想到可能会生出一支足球队,贺喜脑袋发胀。
他们轻声细语,没有察觉礼仔两腿间的小雀雀竖起,随他哼哼唧唧一声,一股水柱从小雀雀嘴中冲出,不偏不倚,浇中悄无声息爬进来的小蛇。
滋滋啦啦,犹如冷水泼热铁,空气中立时弥漫烧蛇肉的味道。
礼仔仍不知,抓抓脸,翻个身凑近妈咪,脑袋埋进贺喜香甜的胸脯。
“老婆仔?”客晋炎警惕坐起。
视线落在被烧焦的小蛇上,贺喜哭笑不得,寻常小蛇不会浇一泼尿就被烫熟,可对方歹毒,以蛇作蛊,碰上礼仔童子尿,自然成了它克星。
小蛇被烫成熟肉的同时,种蛇蛊的法师胳膊上烫掉一层皮,散发令人作呕的臭味,他气急败坏,忙将药粉洒在胳膊上。
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来报,“法师,发现可疑人踪。”
三位降头师对视一眼,阿南法师露出诡笑,“更好,叫他们有来无回。”
先派出的飞虎队已经出去良久,林sir坐立不安,直到有差人逃回来,气喘吁吁道,“林sir,先进去的队友不见人踪。”
林sir脸色发沉,腾地站起,“再调人去。”
他心中焦急,来回踱步,贺喜道,“林sir,我跟他们去。”
客晋炎不放心,“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