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想到这儿,熊垚仰头朝甘蔗林大嚎了一嗓子,先把狼硝唤出来再说。
白玥被熊吼震得脑袋一颤,耳朵嗡嗡作响,低头就啃了口甘蔗压压惊。
很快,狼硝从甘蔗林冲出来了,绑在腰间的袋子鼓鼓囊囊,目测至少有四五只鸡。
「发生了什么?」
狼硝化作人形,目光在熊垚身上扫视一遍:「你受伤了?」
熊垚摇头,正疑惑狼硝为何会这么说,突然感觉胳膊上湿乎乎的。
白玥把头低了下来,嘴里堵着一根甘蔗,不敢抬头。
期盼了好久的例假,终於来了,可是她现在只想永远也不来这玩意儿,泪目。
熊垚动作缓慢地将抱果果的手臂换了一只,低头一看,入目是刺眼的大片血红。
「我没受伤啊。」熊垚更傻眼了,还把胳膊贴身上蹭了蹭。
狼硝几节课不是白上的,立即反映过来。
他穿上裤子,把白玥接到了自己怀里:「先回去吧。」
熊垚呆站在原地,嗅了嗅染血的胳膊,这血腥还参杂着其它气味,怪怪的,却又说不出的好闻。
再看一眼被抱走的果果,熊垚终於恍然大悟,想起了很久前在雌性饲养课程里听到的「月事」一词。
雌性来了月事,就能生孩子。
他们队伍,是不是也要有幼崽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