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根这孩子的成长经历很难说究竟是什么样,它既是一个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无法逃脱的黑暗,也是一个磨砺宝刀的磨刀石,可能他作为一个男孩子,他父亲对於他的期望值过高,可是他忽略了任何一个天才都不是自己凭空冒出来的,也需要倾注心血的培养,只是冷眼相对是没有办法让孩子自尊自爱自信自强的,只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极其的自私自利狂妄自大。
就像是上辈子的许根——他没有时间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良心去关怀别人,也只有上辈子程昔死后,他才发现,自己曾经错过忽略了许多。
上辈子的程昔也许不够完美,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性格心性比起现在的程昔来说都差了太远太远,但是唯一相似的是,他们都同样的温暖,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有的人受了伤,就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面孔,而有的人仍然愿意保留自己一点点还没有完全冷却的温度。
许根没有机会上上辈子体会程昔的好,那是活该他抱憾终身,但是这辈子他们却有足够的时间在一起,彼此征服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和内心世界的每一寸净土。
就比如说——现在。
许根用自己的舌尖划过程昔空的牙槽和上颚,然后发出「啵」得一声,和他的唇瓣分离,还带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银丝,顿时气氛就变的又甜蜜又色情。
他们所在的楼层很高,俯瞰大海的时候只感觉整个胸膛都空了,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放在心上的,海纳百川,如登山巅,而这种来自於大自然的快感和冲击。
程昔在躺倒在绒绒的灰色地毯上,许根一边啃咬程昔的小红点,一边问他,「小昔,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程昔意乱情迷,「说。」
这件事还是要说到村子里面拍戏的剧组,「你为什么轻易的就丢下你剧组的人跟我走?」
的确,有点不符合程昔的性格。
程昔的作风一直是,能帮则帮,但是要是惹了他,对不起……瑕疵必报。
「因为他们的目标是我。」程昔坐在许根身上,许根的腹部轻轻一顶,他的花穴就将其巨根纳入腹中,一直没到根部,「我走了他们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睁着眼,正对着白色纱帘大开的落地窗,一览无遗的海水就像是在冲刷他们两人赤裸的躯体,这样紧密的结合,简直要淹没在水声中。
他的口中泻出呻吟,「恩……许根,你动一动。」
许根应声翻过身,两人没有任何花样,就是简单的叠在一起,程昔双手撑地,双膝跪地,两腿叉开。许根趴在他的背后埋头苦干,扶着他的腰的双手,不时腾出一只逗弄一下他的小兄弟。汗水从程昔的额角滑落,他扬着脖子似乎要把脖子折断,他觉得许根是真的成为了一个男人,而不是小时候,那个小小的,又让人放心不下的小男孩的,他大声呻吟,放荡形骸,颠鸾倒凤。
做到激动的时候,许根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程昔一手撑着玻璃,脸颊贴在冰冷的窗户上,和身后的火烧火燎形成冰火两重天,这样的刺激几乎让他一个激灵,要提前泄出来。
许根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思考他前面的话,果然程昔就是程昔,什么时候都不会变,面面俱到,永远在对的时候做正确的选择。
程昔躺倒在地上,后背可以感受到地毯的粗糙,双腿像是巨蟒一样缠上许根的腰,眼角的媚态许根要是能拒绝就不是男人。
「啊……轻……轻点。」程昔喘息,「我看到村长抓人的时候眼睛盯着我不放就知道这事有鬼,等到后来我们那个编剧在旁边抱怨说,有人给了她一笔巨款,早知道宁愿做个穷光蛋也不来那种鬼地方……恩……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冲我来的……跟……跟你说了轻点……」
许根坏笑,「干正事呢,其他的事等爷办完再说。」
程昔一口啃在许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红肿的牙印, 「不……不知道……是谁问的。」
「啊啊啊……」许根最后重重顶了一下,正中G点,两人一同攀上极乐巅峰。
「是我的错,大煞风景。」许根轻吻程昔闭着的双眼,「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他们要怎么补偿才好。」许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但是眼神里面流露出的凶狠足以让他的任何一个对手胆寒。
「绕这么一大个圈,就是为了对你下套,程家人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许根抱着程昔,两人随意地躺倒在地上,看起来无比和谐。
「这样他们撇的干净……不脏手。」程昔的胸膛上下起伏,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换过劲。
他把脸埋在许根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们上次说的事情该收网了,这回你开路,我掩护。」
——程昔又有主意,是的没错,又是他的主意,其实真的一肚子坏水是程昔才对吧!
「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许根一把抱起程昔,把他放在床上。
窗外阳光正烈,漫漫长日,怎可轻易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