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想去问一问连烜,八卦一下两人的故事。
可一想起连烜的身份,薛小苒又蔫了下来。
她还是离连烜远一点吧。
那可是个皇子。
皇子是什么?能光明正大拥有什么正妃、侧妃、嫔妃、侍妾等无数美人儿的身份。
她凑上去干啥?
自讨苦吃?作茧自缚?
她脑子又没病。
薛小苒哼哼两声,蔫巴巴转头躺回了床上,连外面还在上演的戏码都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了。
唉~
重重叹了口气后,薛小苒在床上翻滚着。
晚饭后,她就刻意避开了他。
以后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先前一直隐瞒着身份,顾虑的就是这个吧。
薛小苒自嘲地笑笑。
他很清楚自己嘛,知道她了解了他的身份后,定然会临阵逃脱做个逃兵。
所以,前些天,他一直试着靠近她,亲近她,打动她,甚至诱惑她。
她得承认,她是动了心的。
可是,现实也是冷酷的。
她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
没有谁能让她丢开尊严,抛弃底线,卑微到愿意与另外一群女人共享一个男子。
即便,他是连烜。
是的,就算他是连烜,也绝无可能。
薛小苒盯着床顶素白的帐子,神色郑重,眼眸坚定。
所以,如果没有未来,以后她会离连烜远一些的。
她宁愿孤老一生,也不会成为他后院里的一群莺莺燕燕之一。
连烜没想到,他不过是想让她缓和一下他身份上的变化,然后再找她好好谈话,结果,薛小苒就已经在心房外竖起了高高的围墙。
他此时,还忙着调和外面两个闹别扭的人。
“永嘉,师兄留在这边也行,我会看着的。”他朝永嘉郡主微微摇了摇头。
濮阳轻澜有时候犯起倔来,九头牛都拉不动。
不要硬和他对着来。
永嘉郡主眼眸顿时暗淡下来,她又何尝不知。
只是,上次一别就是三四年。
后来,任凭她如何寻他,他都不愿意见她,只托了人给她送过一次信,那还是因为当时的她病得严重,他才写了那封信。
信里的意思很明白,表达歉意难过,然后示意他们无缘,让她不要再等他。
她如果能做得到,还会出现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