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再怎么没进化干净瞳孔也不可能是竖着的啊!
此时娜古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之前还在害怕要是遇到怪物怎么办呢,毕竟当初那些女人都那么恐惧和厌恶怪物的所作所为,但现在看来怪物是可以沟通的嘛,而且哈摩因简直比其他人好说话太多。
总之还是先当没看见,娜古又松手小心翼翼的让哈摩因的头发盖回到了他的后脖子上,毕竟哈摩因既然都把这个藏起来了,平时也没主动对她提起,那这就算是隐私,吧。
“你在做什么?”哈摩因正手脚并用的背着娜古朝下爬,所以一开始也没太注意娜古在后面摸摸索索的搞什么,直到刚刚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娜古拨来拨去,很烦人。
“我、我调整一下位置,你不用管我。”娜古有些心虚。
“别乱动。”
“恩恩……”
娜古乖乖的趴在哈摩因背上不动了,不过她现在到底是身在哪个地方的哪个时代啊?她以前的世界里可没有远古人身上会长鳞片这种设定。
等哈摩因背着她回到树屋后,娜古已经从时代背景思考到了哈摩因背上的那种鳞片到底是像蛇还是像蜥蜴。
“躺好,我帮你处理伤口。”哈摩因将娜古平放回床上“在这个时候你可以解释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的、”
……
…………
哈摩因用水一点点冲干净她的伤口,然后拿新的药糊重新盖上,此时他已经清楚了娜古为什么会抱着兽皮出现在树冠层上的缘由。
之前娜古察觉到有人想要来抢他的兽皮,情急之下就不管腿上的伤,强撑着将屋内的兽皮卷起来用草绳捆着从床上的视窗推了出去,自己也吊着半口气翻出了窗户。
随后娜古就带着兽皮开始顺着错杂的树枝慢慢朝上攀,总之哪里树叶和树藤多她就朝哪里爬。
也幸亏这种大树的树枝宽厚繁多,并且和生长在旁边的树木的枝丫互相垂搭在一起,制造了无数天然的稳固落脚点,不然娜古也没办法拖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腿爬那么高躲起来。
“你不该带着那些东西一起躲,如果不拿的话伤口也不至於开裂的这么厉害。”边说话哈摩因边将几张柔软干净的嫩树叶贴在娜古的脚踝上包住药糊。
“呃、”娜古此时正满头大汗的抵抗着冰冷药糊浸入伤口的那股剧痛,完全抽不出空来回答哈摩因。
哈摩因抬头看看牙后根都要咬碎的娜古,然后继续埋头清理她身上的脏污,等差不多娜古从剧痛中缓过来些后他才继续问:“你看没看见进来的人长什么样。”
“有两个人……一个头发很短是棕红色的,还有一个留着大胡子。”娜古是在那两个人离开树屋后从藏身的地方看见的“还有他们身上都有和你一样带有孔雀绿的装饰物。”
“阿祖兰部落里所有人都会佩戴这种颜色的饰物,它是部落的象征。”哈摩因摇摇头“还有没有其他特征,比较明显的。”
“我不太确定,但是应该是其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好像…叫贡、戈拉?”娜古模仿了一下那个读音,其实她都不确定那是不是人的名字,只是听见着挺像名字而已“反正是贡什么什么的。”
这到底是足够明显,哈摩因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
“贡喀察拉,另外一个人应该是他的兄弟。”这两兄弟的狩猎范围是河流的中部,离他的区域并不是很近但也不是太远。
……明天就去处理了吧。
哈摩因这样想着,继续低头抆拭娜古手臂上的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