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之后娜古便跟着哈摩因走出杂物间,然后看着他手脚迅速的贴着后院高墙的边缘隐匿的离开了。
嗯,那个如同四脚蛇般的速度……他身体的确是好得差不多了。
直到彻底无法再看见哈摩因的踪影后娜古才转身回去前屋,老女巫此时正在屋内和一群中年女人交谈。
娜古算是认识那些女人,都是家中有严重病患的,女巫正将手里的皮料挨个交给她们,那里面包着病患的牙齿或者一小节指头,为了不同的效用女巫专门朝里多掺杂了不同的药物或者比较难得的石头与野兽眼球。
女人们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就齐齐将视线转了过来,在看见是娜古后有几个比较熟络的对她打了招呼,娜古也就点点头走到女巫身边。
“要我帮忙么?”
女巫摇头,将手里剩下的三个包交给女人们,然后指示娜古跟着那群女人:“和她们一起过去。”
“现在就要准备去祭祀场了么?”娜古抬头看向那些女人“我以为要晚一点。”
“不,现在你要和我们去广场那边准备了。”女人催促着娜古“快点吧。”
“好、好的。”娜古回头看了看女巫,她因为年岁太大已经不用再专门跑那一趟去祭祀场了“那我先和她们出去了。”
老女巫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便慢慢朝内屋里面走去。
娜古跟在女人们身后出门时再确认了下身上藏着的哈摩因鳞片,它们被她放在了衣服最里面贴着皮肤,藏在这里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然而当如此信心满满的娜古跟随着女人们来到广场集合后,就傻眼了。
这两天娜古都没有来过广场,所以当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如同灰姑娘里面被仙女用魔法棒点过的南瓜和烂衣服,现在的广场和之前朴素感觉的圆形土黄小广场完全不一样。
最中间的木制天柱外面包裹满了开满白色五瓣花的嫩绿藤蔓,将原本灰头土脸的仪式用柱子装饰得如同春天里生机盎然的大树。
天柱的顶端上还挂满了白色的轻薄帷幔,这些帷幔的另一头牵到了广场周边的楼顶上,行程了如同帐篷般的遮护,而在帷幔向下的柔软凹陷之中洒满了各式各样新鲜的花朵和色彩艳丽的羽毛,鲜花和羽毛正随着微风缓缓朝下飘散。
地面上还撒着亮晶晶的稀碎贝壳粉末,在阳光的照射下让整个广场都笼罩在朦胧的微弱光芒里。
此时村子里所有的年轻女性都汇聚在这里,她们在天柱下那些装满鲜花的大框中挑挑捡捡,当然挑拣鲜花并不是主要的,而是她们都无一例外赤luo着身体……
女人和女孩们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成年女性还将原本画满身体的金色纹路用清水给洗去了,装饰完自己的头发后她们就开始挑选鲜花装饰年轻女孩的头发,开满白色小花的藤条被缠绕在饱满的乳房和双腿上。
看着满眼光溜溜被鲜花所包围的棕色健康肉体,娜古感觉头晕目眩。
“快来,女巫家的孩子。”
发现身后的娜古站住脚步不走后女人便回头催促她:“我们也要快点装饰好等着去祭祀场了。”
“我、我……也要脱?”娜古被女人牵着手腕正呆愣的看着四周,很多女人和女孩都已经装饰好自己坐在外面一圈等着了“要全部脱光?”
“是呀,你要用你最接近出生的模样去见我们敬爱的母亲,来吧,不要害羞。”
其实娜古也不是害羞,毕竟光溜溜被看这种事情在这里是稀松平常的,只要她脸皮够厚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融入四周,现在她之所以那么忧郁是因为脱了衣服哈摩因的鳞片要放在哪里?
虽然这里的女人都会带着一个小布袋,但那是为了家里人的贡品,并且要献上贡品的话部落里都会由上面管事的人做严格的记录,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记录该怎么办?有人看见她手里拿着袋子肯定会来问的啊!
娜古看着从她面前赤条条戴着鲜花不停走过的女人们,她刚刚晃眼还看见了抱着许多鲜花疯跑而过的莫莫丽。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二十多片东西要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