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五姑娘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宁灵云猛的瞪大了眼睛,激动的问道。
“是,老奴看的清楚,真的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长的很好看,老奴之前还看到五姑娘,趴在一边的树上干呕,那样子好象……”婆子冲疑了一下,没敢说下去,宁灵云却己是大喜。
一个男人,宁雪烟竟然有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竟然带着她离开了护国侯府,最主要的一点,宁雪烟竟然在干呕,这意思是宁雪烟怀了孩子,知道这么一个隐密事件,宁灵云如何不喜。
这次她的事情好端端的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宁雪烟,虽然她最后的目地达到了,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现在在府里的处境,对宁雪烟就恨的咬牙。
她当然不会想到,如果她的计划成功,对於宁雪烟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宁雪烟要不以死谢罪,要不就是生不如死的嫁到平安侯府。
“好,我现在就去找五妹妹。”拿起一边的披风,宁灵云就要穿上往外走。
这个时候宁雪烟出去了,只要自己去院子里堵她,发现她不在,告到太夫人面前,宁雪烟与男人私通的事就藏不住。
“姑娘,您……您别去,那个,那个男人很恐怖,要是发现是您给揭露的,说不定您就没命了。”
见宁灵云动真格的要去堵人,婆子大急,一把拉住宁灵云急道,
方才那个俊美的男人,那一眼看过来,森寒的几乎让婆子摔倒在地,婆子在护国侯府也有一段日子,自有几分见识,这样的一个男人,绝对不是普通人,要是四姑娘真把五姑娘的事翻出来,惹得那位不高兴,说不得,就要了四姑娘的命。
他连侯府的内院,都来去自如,想取人性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不怕,这是护国侯府,难道他还敢在这里动手不成。”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宁灵云哪里肯放过,护国侯府的护院也不是吃素的。
“我的好姑娘,您想想,那个人来自去过,这府里的护院哪里有发现,看他这样子,来的也不象是一次两次,府里到现在也没发现,说明了他的厉害,惹恼了这种人,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您来一刀,多不合算啊!”
婆子知道宁灵云依仗的是府里的护卫,继承苦口婆心的劝道,死死的拉着宁灵云的衣裳不放。
一想到那个男人应当也是看到了自己,婆子就后悔自己嘴贱,这是要惹祸啊!
听婆子这么一说,宁灵云也害怕起来,想着自己以后还有大把的荣华富贵要享受,实在犯不上为了宁雪烟,连命也搭上,照她想来,这个男人一定是什么亡命之徒,自己马上要成为礼郡王世子妃,跟这种瓦砾相比,总是珍贵太多。
但这么放过宁雪烟,她就不甘心,想了想,走回屋子,在原地转了两圈,忽尔在婆子耳边低语几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婆子听的眼睛子也瞪大起来,一个劲的点头。
第二天.
宁雪烟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眨了眨长长的羽睫,茫然了半天,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是被某个看起来心情极不好的王爷掳走的,想不到那位喜怒无常的王爷,没把自己扔在雪地上,或者只能用神奇来解释。
“姑娘醒了!”听得床上有声音,早就守在外面的蓝宁替她拉起了幔帐,早就在外面把准备好的洗涑用品,送了进来。
天色不早了,宁雪烟就带着蓝宁去给太夫人请安。
宁雪烟想不到的是,竟然会在祥福园看到宁灵云。
但是显然太夫人没给她好脸色看,却也看在礼郡王府上,没有赶她出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话。
必竟己是事实,纵然再把宁灵云如何,也不能改变结局,出了那么多的事,与礼郡王府结亲也是必然的,否则稍稍传出些什么,护国侯府的脸可就丢光了。
敖现那个小子竟然会真的锺情宁灵云,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既然事己至此,太夫人也无意改变什么,但终是对宁灵云有气,那天的事没有证据又如何,不管怎么看,最得利的不就是宁灵云吗!
相比於护国侯府的整体利益,宁雨铃的利益实在是太小了。
“五妹妹来了,祖母方才还在说起你,怎么来的这么晚!”看到宁雪烟,宁灵云娇嗔道,用客气的过了头的神情来挽宁雪烟的手。
宁雪烟不动声色的避开宁灵云的手,身子往边上偏了偏,正避开宁灵云的手,向坐在首位上的太夫人行了一礼:“祖母,烟儿给您请安!”
来晚了吗?平时也都是这个时候。
“起吧,有没有用过早点?”太夫人精神气不太好,脸色阴郁,府里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事,任谁也好不了,更何况这阵子府里的大小事务,又全由太夫人自己接管,岁数大了的人,一下子磨不起,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平时这个时候,宁雪烟只要说一句,还没有,太夫人就会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