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要的让护国侯府的这位五姑娘也一起进府?”三皇子的包间里,此时正坐着一位个俊雅的年青人,执起手中的棋子,然后缓缓落下,意态之间优然,淡雅,仿佛只是随意的问起。
“这次选妃,父皇要为我选一正,两侧妃,我自己再要求一个庶妃的名份,应当不困难。”敖明宇坐在年青人对面,神色之间也极轻松,仿佛说的是要一只狗,一只猫似的简单,当然在他的眼中,这本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一个平夫人的女儿,既然让自己看上了,就一并娶回府就是。
他是皇子,原就有一正妃,两侧妃,两庶妃的品阶,他府里的那些个女人,之前最多也就是占了之下的夫人,姨娘的名份,这几个妃位是一直空着的,待价而沽,没有一定的利益,他是不会抛出手的。
现在预定的侧妃,一个是宁晴扇,一个便是雅莫琴。
经过今天这件事,这两个人的名声都算是有亏了,既便她们身份尊贵,或者早有传言是他的正妃,也必然会有许多人提出这事反对,母妃早说,父皇那里对他频为看重,当然不会让这样的女人成为他的正妃,带坏他的名声。
至於宁雪烟,他觉得己对她不错,至少他还给了她一个庶妃的名份,正式位入皇家,生下的子嗣,也是皇家的直系,既便她对他没什么助力,看在他对她产生兴趣的份上,他自觉没有亏待她。
要知道他的庶妃之位,也不是哪个女人能随随便便的得到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颇多的落在,这位之前据说毫不起色的护国侯府五姑娘身上,她虽稚气,但眸色清冷中透着幽深,仿佛极聪慧,又仿佛极不在意,既便是自己这个堂堂皇子站在她面前,也不能得到她全部的专心。
何时有女人可以抵挡他的魅力!
“殿下太冲动了,四殿下那里听说也有意与他。”年青男子唇角一勾,露出淡淡的笑意,手中的棋落子,正划拉到敖明宇手中的一部分棋子,堵死了他的一角。
“四弟那里,最多也给出一个侧妃的位置,一看就知道她在护国侯府没什么地位,淑妃不会同意让四弟正式娶她的,我这也是给她帮助,否则进了宫,选秀不成,惹了淑妃,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敖明宇想当然的道,不去看堵死的一角,手中棋子顺势落下,拦截了夏宇航手中的棋子,如同一条大龙,在中间砍断,断的及时果断。
他这是表示自己对宁雪烟有恩,以宁雪烟的身份,想成为敖明晚的正妃,也是差了点,如果敖明晚执意的话,说不得淑妃就会下手,接下来皇宫选秀,有一段时间,住在宫里,以她四妃之一,动一个无权无势的秀女,实在是太容易了。
和他对奕的正是夏宇航,前儿才发生宁紫燕和夏宇东的事,所有人都以为夏宇航在自己家里生气,有谁想到这会悠然自得的陪着三皇子敖明宇下棋的,正是众人眼中那个应当在家气急败坏的夏大公子。
当然更想不到,那位因为名声有亏,仕途受阻的夏大公子,现在己是三皇子敖明宇最好的朋友,兼首席谋士。
“殿下,仓促之下,或恐有变。”夏宇航意有所指的道,眼眸在灯光下多了一丝幽深。
“无碍,只是一个女人而己。”敖明宇颇为不屑的道,表明他不会因私废公。
宁雪烟的马车突然受惊,还未转变便直冲出去,虽然车夫拚命的拉住马缰,总算是在人没有撞到人,但是几个扑腾之下,两个丫环早就尖声害怕的叫了起来,被奔马惊到的众人俱纷纷看向这辆马车,不知道这马车里的是谁家的姑娘。
“姑娘,可有事?”侍卫从前面下马,急匆匆过来问道。
“这位大人,能不能去前面的那个茶寮要一碗热水过来,我们姑娘吓得昏过去了。”车帘一掀,欣美探出头来,焦急的道。
前面的确有一个茶寮,只是有些远,望过去可以看得到,但走实际上还有一段路,但是听说宁五姑娘昏在里面,侍卫也无奈,只得往茶寮过去,打算要碗热水。
他这里前脚才走,车帘一掀,青玉和欣美扶着似乎昏过去,软绵绵的宁雪烟,走到第一辆车前。
“三姑娘,我们姑娘害怕,能不能和你在一个车里?”青玉上前问道。
“好,让你们姑娘上车吧,当心点,可别碰到她了。”后面发生了事,宁晴扇怎么会不知道,这时候知道是宁雪烟的马车受了惊,正在幸灾乐祸,听得车外青玉说话,忙收敛起一脸的喜意,正色柔声道。
车马外面那么多人,既便她不愿意,也说不出口,宁雪烟当然也是猜准了她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