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计,恶奴(2 / 2)

这时,一左一右躲在门旁的晚玉和绿芜操起手中的棍子,各自给了推门进来的两人狠狠的一棍。漂亮的将对方打昏在地。

坐在桌前的夏听凝笑着道:“做得好,把这个婢女丢到一旁,将这个男的扒光衣服丢到床上去。”冷冷的眸光扫过倒在地上的男子,她方才装昏间听到夏莲让婢女去将表少爷请来,想必这就是夏青荷前两日跟她提过的李氏的侄子李佑了。

晚玉跟绿芜顿时一脸通红,结结巴巴的道:“小姐,他,他是个男的。”她们可都是未嫁人的女儿家,去扒男子的衣服,这,这怎么行。

夏听凝眨了眨眼:“那就去把梨院的婆子叫来。”她一个现代人,倒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好在这儿离梨院也不远,叫个婆子过来就行了。

绿芜点点头,急忙小跑着去将婆子给叫来。

而这厢,李氏和夏老夫人在接到婢女的消息后,也都是一脸的高兴。随便寻了个由头离席,直奔后院的客房而来。

刚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见到的却是夏听凝正一脸淡然的坐在书桌前,手执毛笔,不知在画些什么。而她的两个贴身婢女也都一左一右的侍奉在旁。

地上倒着一个身着淡青色的婢女,正是夏莲的贴身婢女之一点兰。

夏老夫人和李氏看到这一情景,顿时大骇。

李氏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听凝叫道:“你,你怎么会没事。”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得手了吗,怎么这小蹄子竟然还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夏听凝抬起头浅浅一笑,眼神却分外凌厉的道:“我当然没事,有事的可不是我。”

夏老夫人被这锋利的眼神看得心下一跳,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李氏则是被对方的话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突然,李氏急切的大叫起来:“莲儿呢,莲儿哪去了。”这小蹄子好好的坐在这里,那莲儿到哪儿去了?

夏老夫人被李氏的话一提醒,也想起了让婢女来报信的嫡孙女,按理说她应该还是在这间客房里才对。

夏听凝继续手中的动作,漫不经心的道:“急什么,你的宝贝女儿不就是在那儿吗?”

夏老夫人和李氏顺着夏听凝的眼神望去,只见客房的大床上垂下纱帐,里边隐约可见两个人影。

李氏尖叫一声飞奔过去掀开纱帐,只见她的女儿和侄子双双**着身子暧昧的紧贴在一起。这一幕狠狠的冲击了李氏的神经,她急忙推开趴在夏莲身上的李佑,急切的想找衣服给女儿套上。却怎么也找不到,就连床褥和被子一类能遮挡一下的东西都没有。整个大床空荡荡的只有两个赤条条的人躺在那里。

夏老夫人显然也被这一幕给惊到了。她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这会躺在床上的应该是这个二丫头。如今却变成了嫡孙女莲儿。

李氏找不到任何东西能为夏莲遮挡**的身子,双目猩红的转过头来盯着夏听凝道:“该死的贱蹄子,你把莲儿的衣服弄到哪去了?要是莲儿有半分好歹,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她明明是要计划着迷昏这小贱蹄子,将其弄到这间客房来,让自己的侄子过来毁她清誉。到时候她再和老夫人进来抓个现行,有了这个把柄,何愁这贱蹄子敢不听她们的。

可现在这小蹄子没事,有事的却是自己的莲儿。这教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恼。

夏听凝冷冷的眸光射向李氏:“我让人把她的衣服拿出去扔了,连带这里的床褥被子也一样不留。你们不就是想设计我吗,怎么样,没想到吧,我没中计,反倒是这夏莲,跟一个男人赤身**的紧贴在一起,这以后可要怎么嫁人哪。”

她故意让婆子扒光两人的衣服,再将他们摆个绝佳暧昧的姿势。她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算计她,那她就让这李氏的女儿尝一尝这个中滋味。

李氏愤怒不已,发了疯似的直嚷着要上来教训夏听凝一顿。

夏听凝冷冷一哼:“你最好给我闭嘴,你信不信我立即让人大喊把外边的宾客全都引来,好让她们看看你这宝贝女儿怎么不要廉耻的跟人家私通。”

想要动她,这李氏也不掂掂她自个到底有几斤几两。没脑子的蠢货。

李氏被对方的话一惊,也不敢再叫嚣,这莲儿要是被外人看到这副模样,那还要不要活了。

夏老夫人急忙怒喝了李氏一声:“还不快把外衣脱下给莲儿穿上。”现在得赶紧带着人离开这里,她瞧那二丫头的眼神实在瘮得慌,再留在这还不知对方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李氏被这一喝,连忙脱下外衣给女儿套上。就在这时,夏莲幽幽醒了过来,睁开眼见到自己的娘亲,抚着发疼的脑后道:“娘,我这是在哪。”

她方才不是还在客房跟夏听凝一起吗?突然想起了什么,夏莲挺直身子急急道:“娘,那个该死的夏听凝居然没被迷昏,我亲眼看到她醒过来了。”

正说话间,她陡然察觉到不对,自己身上怎么凉飕飕的,底下头一看,立即惊声尖叫起来。不,她怎么会光着身子,未着寸缕。

又瞥到躺在她身旁的同样一身精光的李佑,夏莲又是更大的一声惊叫,惶恐的抓着李氏欲为她披上的外衣直往外挪。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跟李佑躺在床上,还一件衣服也没床。

李氏急忙捂住夏莲的嘴道:“莲儿,别叫,小心把外边的人给引来了。”

夏莲惊恐万分的裹紧了李氏的外衣,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往后还要怎么出去见人,以后还会有人肯要她吗。

躺在床的另一边的李佑被夏莲的叫声给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又晃了晃发疼的脑袋。却见自己的表妹正狼狈不堪的裹着一件外衣坐在床的边缘,就连姑姑李氏也站在一旁。

再一看自己,竟然赤身**的光着身子,急急忙忙遮掩道:“姑姑,表妹怎么会在这,不是说要跟那二小姐睡一块吗?”

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表妹了,他还惦记着那美貌的夏听凝呢,虽然不能真的吃,但也可以搂着揩油,意淫一下啊。

李氏气得直吼道:“你还敢说,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呢,你怎么就和你表妹躺一块了。”这个没用的东西,让他办点小事也办不好。

李佑正左看右看的到处寻着遮蔽物,听到李氏的问话后,顿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对了,我一进门就被人敲晕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左找右找的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和能遮挡身子的东西,只好‘撕拉’一声将纱帐扯了下来围到身上。

夏听凝坐在位上看着这一家子,无声的笑了起来:“都弄清楚事情了吗,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的算一算帐了。”

可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敢算计她,可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李氏和夏老夫人纷纷转过头来,夏莲一脸愤怒的瞪向夏听凝:“你这个贱人,都是你算计我的对不对,你这个该死的下作东西。”

一定是她算计的她,不然她怎么会被人打晕,醒来后还跟自己的表哥躺在一块。

夏听凝嘲讽的一笑:“是我又怎么样,许你们算计我,不许我算计你们。哼,既然敢做,那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你该庆幸我没真的让你丢掉清白,否则你可就只能嫁给你那不学无术的没用表哥了。”

夏莲颤抖着身子道:“不可能的,我明明见你喝下那杯茶的。你怎么可能会没事。”

夏听凝微微一笑:“那杯茶我是喝了,不过很可惜,我只喝了一小口,趁着用手帕抆拭的时候吐了出来。至於你们派去在路上等我药效发作后,便击倒我的婢女将我带来的那些人,这会应该还在草丛里昏迷不醒呢。”

这些人可真是好算计,故意收买了她的婢女,在她面前演了出好戏。知道她不会喝夏莲敬的酒,便将药下在茶水里,再由她的婢女端来。如果不是她懂医,闻到那杯茶里加了料,只怕也会认为自己的婢女忠心护主,毫无防备的喝下那杯茶。

因为那杯茶的药效发作缓慢,这些人又掐着时间让那个端汤水的婢女故意弄脏她的裙子,想趁着自己在走回梨院换衣裙的路上药效发作昏倒时,让人击昏自己的婢女,将她们三人一并带走。若不是她将计就计,关键时刻劈昏了那些埋伏在路上的婆子。

只怕现在清誉受损的可就是自己了,这恶毒的老夫人和李氏,竟想出这种肮脏的法子来拿捏她。

李氏怒气冲冲的道:“你这个小蹄子,你陷害莲儿的事我可跟你没完,我待会再回来收拾你。”说罢便想要扶着夏莲起身回房穿衣服。

夏听凝嗤笑一声:“跟我没完?李氏,你可要弄清楚,现在是我要跟你没完。你以为我会不追究你们算计我的事。你还是那么蠢,蠢到无可救药。”

李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的想要发作。却被夏老夫人给拽住了袖子,狠狠一瞪,这个没脑子的,到现在还认不清形势,这二丫头怕是不肯善了了。

夏老夫人定了定自己的心神,斟酌着开口道:“二丫头,你现在也没事,但莲儿可是被你给算计了。这样吧,我们一人各退一步,互相不追究,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夏听凝眼中的寒光一闪:“我没事那是因为我机智,她有事那是因为她活该。想要我不追究,你觉得可能吗?”

说得可真是轻松,这一家子不要脸的,难道算计她不成功,就能当她们没做过吗。

夏老夫人的脸一沉:“那你想怎样,我告诉你,我只要现在立马带着他们离开这儿,你就算嚷嚷出去也用。没亲眼见到谁会相信,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的没事吗,何必硬要揪着不放。”

她心下十分恼怒,这莲儿都已经被这小蹄子算计到清誉已失了,对方还想怎么样。自己又没真的要毁她清白,毕竟这人是要嫁到静王府去的,若失了清白怎么都说不过去。她不过是想让佑儿见了她的身子,毁她名节罢了。再以此来拿捏对方,让她为夏府办事。现在这事不是没能办成吗,这作死的混帐还想要怎么样。

李氏一听也是眼睛一亮,反正屋里又没有外人,谁会知道呀。她只要赶紧带着女儿回去,就算传出去也没人会信的。这样这件事还能遮掩过去,女儿的名节也就不会不保了。

想到这,李氏登时洋洋得意起来:“没错,我现在就带莲儿回房去,看你还怎么把这事给传出去。”

夏听凝勾起一抹冷笑,轻轻的拈起桌上的画纸翻过去好让李氏和夏老夫人看个清楚。画像上的两个男女正交首接耳的痴缠着,身上未着寸缕,俨然就是一幅春gong图。

夏老夫人和李氏见到这幅画纷纷大骇,这画上的男女分明就是夏莲和李佑。

夏听凝轻轻的晃了晃手里的画道:“怎么样,我画得不错吧。你们说,我要是把这幅画贴到外边去,再在旁边写上几句话,注明这画上的男女分明是哪家的谁谁谁。你们觉得怎么样。”

她一早就防着这两个不要脸的,岂会没有准备。

李氏一惊,急忙想要冲上来撕掉这幅画。

却被夏听凝的话给止住了脚步:“你就算撕了也没用,我可以再画一幅,并且请上全京都的画师临摹的千百来份,贴到全京都的大街小巷去。让你的女儿名节尽毁。”

夏老夫人被气得身子略略摇晃,恨声道:“你想怎么样。”要是这样的画被传了出去,这夏府的脸面可要往哪搁呀。

李氏和夏莲也是吓得脸色发白,尤其是夏莲,害怕得直抖着身子。若是只有这屋里的人知道,那她还有可能保住名节,毕竟娘和祖母定会对这件事封下死口的,也不会让她嫁给这个纨絝的表哥。到时候没人传出去,她还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毕竟她的清白还在。

可要是这幅画流传了出去,那她除了一死外就只能嫁给这个不学无术的表哥了。

夏听凝浅浅一笑:“我喜欢跟识相的人说话。你给我听清楚了,从今以后,你和李氏若敢再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那我就把这画给贴出去,毁掉夏莲的名节。当然,你们也更不能算计我娘跟我弟弟,还有,从明儿个开始,我娘和弟弟不需再要到春熙居和青华堂请安。见到你们也不必行礼。若是被我知道,你们胆敢为难她们半分,那我立即就要夏莲身败名裂。”

她很快就要嫁去静王府,并不能时时回来。若想护住娘亲和弟弟,那她就要揪住这李氏和夏老夫人的把柄。这次连天都帮她,这两个没脑子的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她不抓住这次机会岂不是太可惜了。

夏老夫人气得直发抖,这不就是要让水氏那个妾室骑到她头上来了。不但不能为难对方,还要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个该死的混帐,是吃准了她不得不答应吗。

李氏差点尖叫,竟然要让水氏那个贱人不用给她请安行礼,那不就跟平妻没什么两样了吗。还不能得罪对方,那她岂不是要在那贱人面前赔着小心。这让她怎么甘心。

李氏差点就要反对出声,却在接触夏听凝阴冷的目光时,心里一惊。这个小蹄子是来真的,她若敢不照她的话办,那她就真的会让莲儿身败名裂。

看着揠旗息鼓的李氏,夏听凝冷冷一笑:“以后识相点,再敢招惹我,我可不会像今日这般好说话了。”

说罢便拿着画站起身来,带着晚玉和绿芜走出门去。屋内隐隐传来夏莲的痛哭声。

夏听凝一步步的走回梨院,她可是还有另一个人没收拾呢。

回到梨院的房内,夏听凝坐到梳妆镜前拔出簪子卸妆,轻声道:“去把念双带来。”

“是,小姐。”晚玉领命出门而去。

绿芜细心的帮着忙解下用钗子挽住的一部分发丝,拿起玉梳小心的梳理着。

不一会,晚玉便回来了,身后带着低眉顺眼的念双。

念双进门后便对着夏听凝行了个礼:“小姐。”她心里带着三分疑惑七分惊喜,这三小姐不是要设计小姐吗?不知成功了没有,若是成功了,那小姐定是恼怒异常,这会要见自己作甚?她虽说端了那杯加了料的茶水给小姐,可她跟三小姐那可是搭配得天衣无缝,演得恰到好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定是个忠心护主的婢女。

而且二小姐说了,那药效发作缓慢,小姐喝了茶后又吃了许多别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怀疑到问题是出在那杯茶上的,也就不可能会疑心自己的。

而小姐现在却叫自己过来,难道是三小姐失手了。小姐想要嘉奖自己刚刚的护住行为?

念双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愈发高兴和期待起来。要知道,她肖想小姐的那些首饰可是很久了呢,也不知小姐会不会赏给自己。

夏听凝淡淡的应了一声,打开收拾盒子细细的挑起了珠花。

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喜欢珠花吗?”

念双定了定心神道:“喜欢。”小姐是要将珠花赏她么,那些可是静王世子亲自选的,都是些百里挑一的好东西呀。

夏听凝轻轻一笑:“我想,你也应该是喜欢的。否则,也就不会偷戴我的首饰了。”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便突然凌厉起来。

念双被吓得心中一跳,急急忙忙辩解道:“小姐,冤枉啊,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戴小姐的首饰呀。”

她藏在衣袖下的手开始微微发抖,不可能的,她每次都挑小姐出去的时候才会戴上一把过过瘾的,小姐怎么可能会知道。

夏听凝冷冷的打量起对方的神色道:“我看你还真是向天借了胆了。你上次偷戴首饰的时候怕是不小心将首饰盒摔到了地上吧。你可能不知道,里边有个珠花被摔坏了。回来后我便问过绿芜。她说每日都是由你到我的房里来打扫的。我让她偷偷观察了你几天,除了发现你偷戴我的首饰外,竟然还有跟青华堂那边的人联系。我之前不动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会帮着人家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你竟敢帮着对方在我的茶里下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从你端茶给我的那一刻,我就闻到那杯茶里加了迷药。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刁奴呢。”

这个念双竟然天真的以为只要跟夏莲在她面前演了场对手戏,她便不会怀疑到她身上吗,可惜了,自己偏偏是个医者,那茶味再浓,也挡不住那迷药的味道。

念双吓得冷汗直冒,‘砰’的跪倒地上,连连叩头道:“小姐饶命啊,奴婢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命啊。”

她每日替小姐打扫房间,一次好奇而打开了小姐的首饰盒,自此便被那些璀璨夺目的首饰给迷住了。因为抵不住诱惑,她才趁每日打扫时偷偷戴着小姐的首饰过过干瘾。没想到上回一个不小心,竟然扫落了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首饰掉了一地,她匆匆忙忙的捡了起来。也没发现竟然摔坏了一个珠花。

现在东窗事发,又被小姐抓到她是下药之人。这会只能求小姐大发慈悲,饶了她的性命。

夏听凝微微眯起眼眸:“把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叫全院的人都来观看。打完后便把她发卖出去。”

这里不是现代,对待这种人她不能心软,否则只会让人觉得她良善可欺。对方一看就是个心大的,若留她在身边只会后患无穷。

念双哭着叫喊了起来:“小姐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若是被发卖了出去,她以后哪还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呀。

绿芜没理会对方的呼喊,直接叫来两个婆子将其带了出去,这等背主的恶奴,留着也只会是个祸害,当然要趁早清理了出去。

夏听凝揉了揉额头,走到桌前提起笔写了封信。交到晚玉手里道:“把这封信送去静王府,交给青羽。”

晚玉将信收进怀里,点头表示明白后便出了门。

夏听凝静静的坐回梳妆镜前,夏老夫人和李氏,还有她那侄子李佑,这三人都是李家的人。她向来有仇必报,今日既然惹到了她,可没容易就能善了。

她要让李家丢官,自此成为白身。算是给那夏老夫人和李氏一个警告。

素手拂过首饰盒里的珠花,夏听凝浅浅一笑,这件事,自然是要交给容瑾来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