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1 / 2)

爷太残暴 柠檬笑 5113 字 1个月前

☆、260 凤胤麒动了

魂沉默不语,只因他也不知为何。

凤傲天抬眸看着卫梓陌,双眸沉了又沉,沉声道,「那便等着吧。」

「是。」魂恭敬应道,接着便退了出去。

卫梓陌见凤傲天眼眸间凝聚着黯然之色,他低声道,「你这是在我面前想着旁人?」

凤傲天收敛心神,盯着他看了半晌,接着靠在他的怀中,「爷喜欢想谁就想谁。」

「不许在我的身边,还想着别人。」卫梓陌抱紧她,他很讨厌看到她适才那样的神情,这表示她心中也出现了难过,他不愿看到她难过。

凤傲天嘴角微扬,「好,如今爷就喜欢想着你。」

卫梓陌低头看着她的神色,冷声道,「你想罢旁人了,才记得想起我。」

「嗯?」凤傲天抬眸盯着他瞧着,「谁说的?」

卫梓陌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说的。」

「看爷如何罚你。」凤傲天故意沉着脸,接着便撕扯着他的衣衫。

卫梓陌却抓着她的手,「你打算如何罚我?」

凤傲天挑眉,「当然是一口一口地吃了。」

卫梓陌修长如玉的手指滑过她温暖的手,「今儿个我偏不。」

「嗯?」凤傲天的一只手被他按在腰间,她抬起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容颜,「当真不?」

「嗯。」卫梓陌点着头,接着便起身,欲要离开。

凤傲天则斜卧与软榻上,神情惬意,「那爷便寻花问柳去,反正,这处的芙蓉阁爷还未去,到时候,让紫环给爷找个标致的小伶官,要皮相好的,功夫极好的,身子柔软的……」

卫梓陌向前抬步还未走几步,便听到她说这些浑话,连忙转眸冷冷地看着她,「你当真要去?」

「你不让爷吃,如今龙隐也不在,爷自然是要去寻个的。」凤傲天好整以暇地躺在软榻上,顺带着翘着二郎腿,学着邢无云那轻佻的语气,俨然一副经验十足的恩客模样。

卫梓陌直直地盯着她,接着又重新走了回来,微微斜着身子,指尖勾起她胸前的青丝,即便她如今是男子的装扮,可是,难掩她身上散发着的妩媚之气,他冷艳的双眸微微转动着,不似以往的高冷,而是带着几分的魅惑妖娆,他的声音也放低了不少,「难道我打的皮相不好?功夫不好?身子不柔软?」

凤傲天见他这般,顺势便将他压入怀中,指尖划过他的绝美的容颜,划过他的衣襟,划过他的腰际轻轻一捏,「嗯,皮相极好,身子柔软,这功夫嘛……也是极好的。」

卫梓陌无奈地看着她,明知道她是说气话,可还是心甘情愿地跌入她的陷阱内,难道这便是爱到了忘我的地步。

不知不觉间他的衣衫已经散落,露出肤若凝脂的肌肤,她的指尖游走在他莹润的肌肤上,染上绚丽的粉,让他忍不住地颤栗着,不得不说,她是个极好的*高手,比起他来,她更能够带着他入那无望之境,让他逐渐地陷入那温柔的缠绵之中,无法自拔,却又甘之如饴,流连忘返。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动情的模样,眉眼间透着的妩媚之色,完全不逊色与夜魅曦,她微微一怔,想着自个许久未见他了,等彩国之事解决之后,必定是要前去的,否则,他该怨怼了。

如此一想,她嘴角一扬,便吻上了那娇美的唇,带着几分侵略的味道,齿间用着力道,狠狠地啃咬着。

一连着几日,都未顾叶峰的消息,彩国这处却有了动静,只因,皇上失踪许久,朝中大臣更是议论纷纷,而凤栖国只是按兵不动,这样的情形下,让他们不得不怀疑,皇帝到底是不是凤栖国的细作,而皇帝又是不是被乐启国抓走了。

这两个可能性,都说明,彩国是必败的,倘若,皇帝乃是乐启国抓走的,即便凤栖国退兵,如今的彩国已经再无任何抵抗的能力,必定会被乐启国吞并,倘若,皇帝乃是凤栖国的细作,如今,一旦皇帝被凤栖国抓了,那么,彩国必定是要被凤栖国踏平的,如此一想,百官们更是惴惴不安,担惊受怕。

而这处,左相更是暗中筹谋着登基一事,如今,皇室子嗣单薄,能够登基称帝的只有一个不足三岁大的藩王的世子,其他的属地已经被凤栖国拿下,试问,这三岁的孩童能做什么呢?

更何况,这藩王必定是不愿让自个唯一的子嗣送死的,即便藩王也有着野心,但是,他更在乎的还是自个的性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们自然是明白的,即便有朝一日,彩国覆灭,最起码,还留着他们这些血脉。

左相当然不愿意让这世子登基,右相这处的势力,与左相能够抗衡,可是,右相还是晚了一步,在左相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当夜,他便命人直接闯入右相府中,将右相杀死,满门诛杀,而那些右相派虽然早有防范,却还是被相继被杀,不过五日的时间,左相便掌控了整个彩国,只因,他手中暗藏着一支暗卫,那是先皇帝当年为了寻欢作乐,而给他的,他暗中将这支暗卫加以培养,变成了自个的暗卫,故而,右相即便有侍卫在身,也无法与他抗衡。

如今,已经顾叶峰失踪半月之后,左相终於成功地铲除了所有阻挡他的障碍,而后便昭告天下,三日之后登基称帝。

此消息一出,并未引起多大的轰动,只因,如今的彩国不过是瓮中之鳖,即便他登基之后,也不过是个短命皇帝而已,随时都会有被击杀的可能。

凤傲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过是冷冷笑了一声,接着抬眸看着魂,「馨儿如今的伤势如何了?」

「已无大碍。」魂低声回道。

「让她安稳地待着,爷倒要瞧瞧,这左相的皇帝能当多久。」凤傲天冷笑一声。

「是。」魂应道,接着便退了出去。

龙隐离开了许久,终於赶了回来,便看到凤傲天正在用着晚膳。

她抬眸看着龙隐风尘仆仆地向她走来,她嘴角扬起淡淡地笑意,「累了吧?」

「还好。」龙隐随即坐在凤傲天的身侧,接过凤傲天递给他的茶杯,他仰头一口饮下,接着便将一个瓷瓶拿出,「这是无风研制出的解药。」

「研制?」凤傲天挑眉,接着看向龙隐,拿起龙隐手中的瓷瓶,在手中转动着。

「嗯。」龙隐点着头,「他特意前去了一趟龙云山,采到了龙翠草,以身试毒。」

「爷不让你试毒,他自个倒试了。」凤傲天嘴角微抿,甚是寒冷。

龙隐垂眸,「王尊,龙隐前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研制解药了。」

凤傲天如此一听,便知这其中定然隐藏着她不知道的事情,「邢无云必定是传了消息给他。」

「是。」龙隐点头道。

凤傲天捏紧瓷瓶,「他如今怎样了?」

「虽然解了龙翠的毒,不过,伤了元气,这些时日在调理。」龙隐低声说道。

「恐怕不止这些。」凤傲天冷声道。

龙隐看向凤傲天,知晓什么都瞒不过她,只能垂眸低声道,「他不让龙隐告诉您。」

「说吧。」凤傲天知晓事情必定不会如此简单。

「龙隐去的时候,他已经服下龙翠草,整个人已经不能动弹,浑身发黑,好在他护着心脉,否则,这解药还未调制出来,他便已经毒发身亡了。」龙隐想起当时的场景,对无风忍不住地心生佩服。

「而后呢?」凤傲天捏紧瓷瓶,莫不是这瓷瓶内的解药很重要,她如今早已经将这瓷瓶捏成粉碎。

「龙隐看到他手臂上全部都是银针扎的红点,溢出的毒血让龙隐看了都有些触目惊心,他直至自个动不了了,还差一些才能研制出毒药,无奈之下,龙隐只好在他的手臂上滑出一道一道的血痕,他亲自尝着,终於经过了三天三夜,才研制出解药,而他也陷入了昏迷,龙隐只好先将研制好的解药喂他服下,只是,时日有些耽搁,身子有些虚弱,双腿更是无法走动,需要好好调养数月,才可重新站起来。」龙隐看着凤傲天,如实说道,「他不想让王尊您担心,龙隐临行前,他便让龙隐告诉您,他不过是伤了元气,并无大碍。」

凤傲天知晓无风的脾气很倔强,而他从来都是如此,永远将所有的事情看得云淡风轻,在这个世上,能够牵动着他情绪的人或事少之又少。

卫梓陌在一旁听着,他认识无风比凤傲天要早,自然知晓他这比自个还倔强的性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便看向凤傲天,「他自当会好好调养自个的身子。」

凤傲天收起瓷瓶,「嗯。」

有些人是要放在心中细细地品味着,他看似云淡风轻,却有着犹如清风般的清雅之味,她明白他的心意,她也知道他会好好照顾自个。

龙隐看着凤傲天,垂眸道,「王尊,是龙隐去晚了。」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累了吧,陪爷用膳,待会好好歇息。」

「嗯。」龙隐见凤傲天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反倒有些难过起来。

凤傲天浅笑地看着他,「爷明白他的心就够了。」

龙隐轻轻地点着头,接着便拿起碗筷,安静地用着晚膳。

卫梓陌看着凤傲天,冷艳的双眸闪过一抹幽光,也许,与她相处了许久之后,才能真正的看懂她,她强大到可以为自己身边的人撑起一片天,可是,她也脆弱到需要别人给她撑起一片天。

三人安静地用罢晚膳,龙隐便去沐浴,而凤傲天则是走出营帐,站在一座小山丘上抬眸仰望着夜空。

如今已是暖春,凤傲天换下了厚重的冬衣,穿着春蚕织成的春衣,春风拂面,衣袂随风而动,那俊美如皎月的容颜,比起星空中悬挂着的圆月更多了几分的清冷。

卫梓陌站在她的身侧,看着她若有所思,沉默不语,他抬起双臂,将她纳入怀中,与她一同欣赏着月色。

凤傲天想起过往的种种,想起这一路走来,他们为她付出的艰辛,她侧眸看着卫梓陌,「月色真美。」

「你若喜欢,我每日都陪着你赏月。」卫梓陌低声道。

凤傲天勾唇浅笑,「好。」

卫梓陌知晓他不可能无时无刻地都陪着她,她身边还有许多的眷恋,他不能一个人霸占着她,可是,他却能够在拥有她独处的时候,好好地珍惜这每时每刻。

凤傲天微闭着双眸,月光婆娑,打在她的脸颊上,映衬着淡淡的光晕。

卫梓陌看着怀中的她,出了神,丢了心,他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这样相拥着,已经是最幸福的事。

过了一会,凤傲天自卫梓陌的怀中离开,牵着他的手,「回去吧。」

「好。」卫梓陌笑着点头,他知晓回去之后,今夜他怕是要失眠了。

凤傲天笑吟吟地看着他,「今夜爷不陪在你的身边,不许不好好歇着。」

卫梓陌微微一顿,抬眸看着远方,「嗯。」

凤傲天见他回答的这样的干脆,自个倒是一怔,接着握紧他的手,「还真是懂事。」

卫梓陌并未回她,而是慢悠悠地向前走着,倘若这条路能够一辈子这样走着,没有尽头那该多好。

凤傲天知晓他的心里不好受,可是,却在隐忍着,她笑意深深,他宁可委屈了自个,也不想让她为难。

二人行至营帐前,卫梓陌便转身向另一个营帐走去,凤傲天见他就这样走了,她站在原地看着他步入营帐,她才笑着入了营帐,卫梓陌看着眼前陌生到发冷的营帐,接着便又退出了营帐,便看到凤傲天已经没入了那熟悉的营帐。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看了半晌,只觉的身子变得冰冷,才复又返回,看着营帐内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的光度,没有一丝的温度,他手指一动,营帐内亮了起来,屏风后已经备好浴汤,他褪去身上的束缚,缓缓地没入浴桶内,抬眸发呆地看着天顶,直至浴汤变得冰凉,他才自浴桶内踏出,披着干净的艳红中衣,缓步踏出了屏风,看着那陌生的床榻,他微微敛眉,便躺了上去,侧着身子,指尖划过身旁的床榻,却是一片冰冷,他幽幽道,「还真是个无情的人,也不知将这处暖热了再去搂着新欢。」

「你在说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便看到一抹身影已经落在了他的身旁,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发丝微干,身上沾染着扑鼻而来的香气。

卫梓陌又是一顿,透过月光看着躺在他身侧的人,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眉眼,他抬手将她揽入怀中,更是让他眷恋到死的温度。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