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冽拉开她一只手放到心口︰「标记在这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天!老天爷对她太好了,不仅是个痴心痴情的苦情男猪还具有丰富的浪漫因子,她任君紫何德何能啊……
为了报答他,她是不是得做点什么?做点让他高兴的,洞房花烛能高兴的事还有别的么?好像没有!
尹冽看着她眼珠转啊转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小七?」
「噫,叫什么小七,多生分,叫娘子。」任君紫脸皮角质层迅速增厚。
「娘子。」
「相公!」手扒着他的衣服︰「相公,你的身体还好么?」
「还好。」
「那,能承受剧烈运动么?」
「什么运动?」
「什么什么运动……」低了头眼楮看着别处手揪着衣襟︰「洞房花烛夜难道练举重么……」声音低得几不可闻,真是,怎么嫁了这么笨一个男人,不是已经花烛过一次了么?
尹冽便笑了拉了她紧紧抱在怀里︰「娘子,为夫盼这一天盼了很久!」
说话真不含蓄。
因为对上次的洞房花烛完全没有印象任君紫此刻还是非常紧张的,偏偏尹冽的动作又跟慢镜头一样,剥她一点衣衫便要轻轻地抚摸一会儿,微凉的唇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颈、锁骨……
特意换上的鸳鸯戏水的红肚兜终於露出来了,任君紫还不忘没话找话地说这是她自己绣的,尹冽便惊奇地睁大了眼楮︰「小七已经学会这么多手艺了!」说着话手便抚上了那对鸳鸯,任君紫的脸腾地便热了,鸳鸯被摸倒没啥,可是鸳鸯盖住的是她的胸!
有些不好意思任君紫两只胳膊很自然地便横来想挡一挡,尹冽愣一下又笑,手伸向她脖后,轻轻一扯带子便松了︰「娘子,你脸色甚是红润,大概太热了,为夫替你解了衣衫吧。」
啊噗!占便宜还说什么狗屁话!脸热腾腾的,头歪向一边,真是忘得不是地方,偏偏这洞房花烛给忘了。
胸前忽地一凉,马上微凉的唇贴了上来,任君紫颤了一下,男人和女人果然会产生电流。微凉的感觉从从胸前一直延续到小腹,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滑过一般,不自觉地任君紫绷紧了身子微微颤着,上身不自觉的微微拱起了些。
「唔!」
她的一声让尹冽停下了动作抬眼看她紧抿着的唇紧闭着的眼便笑了︰「娘子,你不舒服?」
「嗯,有点!」任君紫很是诚实,心里琢磨着大概是上一次洞房的经历不很美好,所以她此刻才有些怕。
「那,停下?」
「嗯,不用了!」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身体又拱一拱,任君紫当然不知道她这动作在男人眼里意味着什么……只是她纳闷,怎么又从嘴唇重新亲起了……来来回回得亲多少遍才能到主题啊……
事实证明,想要到主题还是很快的,嘴上亲着也没耽误别的程序,等他的唇离开她的她才发现眼前的大红变成了肉色,很质感的肉色,还有两粒小小的凸起,而腿间也有一样不属於她的东西磨蹭着……
轰!这个,这个……接下来要到主题了么?可是她还在紧张,腿也不自觉地并拢夹紧。
「娘子,你紧张?」
「一点点而已,真的。」任君紫说道。那东西怎么那么烫还那么硬……
撕心裂肺的疼令任君紫遭了点击一样睁开眼楮,想要嚎叫出口的声音却悉数被吞没,火热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挑动她的**,转移了些许注意力。
慢慢的动作,虽然还是疼却还是好了点。
动作快了,虽还疼却感觉很舒服……
动作停止了,他轻轻吻去她额头的汗水︰「娘子,你辛苦了。」
「心不苦,身子疼!」任君紫说道。
「以后便好了。」
「我知道!」总这么疼谁还结婚,又不是自虐。
尹冽将粘嗒嗒的她抱在怀里,又拉了被子将两人裹了︰「娘子,为夫真高兴,此时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呸呸,说什么丧气话,你要是死了要我守寡么?」任君紫靠着他的胸膛,好暖和。
「嗯,不死,我们好好活着,生一窝娃娃,一直到发白齿摇。」尹冽说道。
「呵呵,我们家孩子叫秦劳、秦俭、秦快……」住了口是因为感到他身子忽然一震︰「怎么了?」
「没什么。好,你说叫什么便叫什么。」尹冽好脾气地说道。
絮絮叨叨了好久任君紫终於睡了,尹冽给她弄弄头发︰「姓什么都好,只要知道你心里的是我便行了。」
任君紫觉得自己在做梦,想醒却醒不了,耳边一直有个人在跟她说话,声音低低的带着凄凉的味道,是谁呢?他在说什么?什么不要恨?恨谁?支起耳朵使劲听,却也只听清了最后一句︰「小七啊,你怎么又忘了,你嫁的人不是秦先生而是尹冽啊……」
「尹冽!」任君紫忽地坐起来,瞄瞄四周满眼的红,龙凤烛已快燃尽了。
「怎么了,小七?」有人自身后抱住了她,暖暖的胸便贴住了她的背。
「我梦见有人跟我说我嫁的人是尹冽不是秦先生!」任君紫垂着头,想不明白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身后的人身子僵了僵,任君紫感觉到了︰「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冷。睡吧,小七。」抱着她又躺下了。
任君紫却睡不着,一直在想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