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种天气我就病倒了那我还凭什么被称为非少?”莫子非语气坚定:“就这么定了,快去准备吧。”
“是……”寒月转身走了几步,忽而又折回身,低声问道:“那个姑娘……如何处置?”
他是知道忆离的事情的,但不敢妄断那就是忆离,只好把忆离称之为姑娘。
差点就把她给忘了……莫子非沉默了许久,外面狂风阵阵,树木摇曳的声音像是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在嚎叫一般,显得特别恐怖。不能把她留在这里,虽然她不是忆离,可是是他欠了忆离的,或许她是一个偿还的方式。
“你们回去的时候把她带回去吧,此事不得传扬,否则,我为你是问!”莫子非想了想又继续说:“好生对待着,别出什么差错了。”
“是!”寒月回答地斩钉截铁,这才真的出门办事去了。
车马很快就准备好,雨已经开始下了,但下得还不算大。穿上不渗水的风衣后,莫子非朝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头也不回地逆风离去。
马蹄声渐渐消失,寒月回到正殿,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就是掌握攻下的这个山庄的政权,确保这里是莫子非的势力范围,清除战争的痕迹,安抚受惊的庄民,重新布置城堡内的摆设,扫除残余山庄势力等。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有人给寒月端过来一杯提神茶,寒月放在鼻尖前吻了一下,皱起眉,这提神茶还难闻。这么想着,他把提神茶还给了手下,俯身在那手下耳边说了些什么。
那手下微皱起眉头有些难办的样子道:“这……不符合规矩吧?”
“我又不多喝!快点!”寒月一脚踢在那手下的屁股上,但看得出来踢的力道不大。
手下只好端着提神茶离开了,不一时,拿过来两坛子酒过来。
“这是在膳房里拿的,不知道有没有毒。”那手下嘿嘿地贼笑着:“不如我先试一下毒……”
“毒你个娃娃头啊!你个老子的!”寒月再次一脚踹过去,那手下差点把两坛子酒给打破了,吓得寒月连忙上去把酒坛子抱过来:“你丫给我小心点我的酒!你个老子的!”
手下耸耸肩,转而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寒月哥,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也让我尝一口呗!”
“尝你个娃娃头啊!你个老子的!”寒月抱着两个酒坛子再次一脚踹过去,但这回那个手下学聪明了,给躲开了。
“算你小子反应快,来,奖励给你的!”说完,他丢过去一坛子酒,那手下牢牢接住,“嘿嘿”一笑。
两个人刚没喝几口,一声响亮急促的“报——”打断了他们。寒月还以为是莫子非回来了,差点没被嘴里那口酒给呛死。干正事的时候不喝酒是莫子非定下的规矩,要不是实在是酒瘾犯了嘴馋的很、他也不会去喝酒。
“是不是非少回来了?怎么办,非少走到哪里了?快快快,把我这坛子酒给抱出去扔了!”寒月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那进来报告的僵屍无语地回答道:“不是的寒月的,不是非少回来了。”
听言,寒月“唾”了一口,显得有些气急败坏,跳起来大喊道:“不是非少回来了你喊个娃娃头啊!?吓死我了,你个老子的!”
“快说啊,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被寒月踹了好几脚屁股的死士也学着寒月的样子踹了一下喊报的死士。
“是这样的,现在不停地打雷,偏殿里的那位姑娘……好像有点不正常。”那死士话音一落,随即响起酒坛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再抬眼,寒月已经不见了人影,连防雨的披风都不套就冲进大雨里去了。
“还站着干什么?快去拿披风啊!寒月哥要是被雨被淋生病了怎么办?!”那死士吩咐完,自己也没有套披风就追上去了。
“诶!小哥!披风!披风!”那喊报的死士拿着两件披风冲进雨里。
狂风骤雨,等寒月跑到偏殿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跳到池塘里过一样,已经不能单用落汤鸡来形容了。
“怎么样了?!”连气也来不及喘,寒月一跑到偏殿就连忙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