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漆黑的夜晚，里面被灯火衬得宛如白昼。

“站着做什么？”莫子非在桌前坐下，指了指桌上各式的饭菜说道：“刚热过，吃吧。”

箫离歌不知应该作何动作，明明那日在后山上，她说不是为了他留下时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今天却又突然来自己的寝宫。

“怎么？不吃吗？”莫子非瞥了箫离歌一眼道：“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可饿了。”

提及孩子，箫离歌撇了撇嘴，走上前去坐下。

原本她确实是饿了，可是莫子非一直盯着她看着她吃，胃口一下子减了不少。

“不合胃口吗？”莫子非不动声色地问道：“要不要让人把菜全都换了？”

“啪！”地一声，箫离歌放下筷子，有点忍无可忍地对着莫子非问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莫子非眼角一弯，似有笑意涌出。

然而他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倒了杯酒拿在手上。

面对着箫离歌灼灼的目光，他表情淡然地问道：“去哪儿了。”

也就是莫子非能这么沉得住气了。到第二天箫离歌才知道莫子非那天以为她又被老僵屍叫去，差点没翻了老僵屍的屋子。

“我不是说了，就是随便走走。”箫离歌语气里有着些不耐烦。

“去哪走了？”

知道这件事瞒不下去，箫离歌只好把去寿楼的事情跟莫子非招了。

“寿楼？”莫子非猛地站起身来：“你肚子里怀着孩子，怎么能去那么晦气的地方？”

“……”箫离歌一阵无言，她倒是真没考虑过这个。

现在想来，那地方也确实够阴森。回想起杨紫的摸样，她到现在还会浑身起鸡皮疙瘩，胃里也忍不住有点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