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玠此时恨身边没有一个谋事,竟一个好主意也想不出来,靠在床上发呆,到底怎么样才能让那个女人像自己低头呢?
脑子突然一亮,他坏笑的坐了起来,“吉庆,你说福晋要是爱上了爷,爷在左拥右抱的,福晋会怎么样?”
吉庆脑子瞬间转了几个圈,谄媚道,“福晋一定会日日以泪洗脸。”
李玠一脸的邪气,一边交代吉庆,“明日让人去库房里拿些好东西给海堂院送去,就说是爷赏的。”
吉庆连忙应声,心下却觉得这事怕是不行,回想福晋那厉害劲,王爷这小把戏怎么能收复得了呢。
什么叫无事献殷勤?
看看这屋子里堆着的这些好东西,布匹、首饰琳琅满目,虽然不会鉴赏,一打眼也让人知道是好货色。
王玉容手指无节奏的敲打在桌子上,最后才将视线落到吉庆身上,“这真是你家主子让人送来的?”
难不成那泼屎,昨晚被自己咬了一顿,突然脑子开窍了,也知道她不好惹了?
呸,要是信了这个,她才是脑子坏了呢。
王玉容打死也不相信那泼屎前一刻还凶的像中了邪一般,下一刻会屈膝降尊的又认错来。
吉庆抽了抽嘴角,抬起头时,脸上满是谄媚的笑,说起话时神情更加夸张,“王爷昨儿一回去就口口声声的说不该让福晋伤心,拉着奴才说了半个宿,今儿一早就让奴才去库房取了东西给福晋送来,王爷可是真心后悔了。”
“那你们主子怎么不自儿来啊?”王玉容不愿听他编这些假话,说了半宿怕是假,研究怎么对付她才是真吧?
吉庆被问的一僵,看他这样,王玉容也知自己猜对了,她可不管那泼屎到底又有什么打算,想算计她,也得他自己掂量一下。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话了,吉庆忙道,“因昨晚的事,王爷怕福晋还有火气,所以才让奴才过来。”
“来时,王爷还让奴才把平日里最喜欢的翠绿拿来了,让福晋闲着时打发时间、、”
“那白毛可是皇上赏下来的,最后哄人,王爷平日里最是喜欢,总要逗上半个时辰,只说福晋见了一定会喜欢。”
吉庆絮叨了近一个时辰,出了一身的汗,将衣服都打透了,用眼角扫了一下,见福晋只听着,一点反应也没有,心下懊恼不已,就料到了福晋不是好打扰的。
最后王玉容只吩咐了一句,把王家里的小莲接回来,吉庆才悻悻的回去复命了。
竹阁里,李玠正拿着本书看,见吉庆进来,就直接丢到一旁,“怎么样了?”
在看看那书,打吉庆走了之后就是那页,竟是一页也没有翻过。
吉庆无精打采的回道,“奴才愚钝,看不出福晋是不是高兴,不过最后福晋却让奴才去王家把她身边的婢女接回来。”
“竟一句谢也没有?”李玠不相信。
先不说旁的,府里哪个不知道翠绿和白毛是他最心爱之物,平日里那两畜生可比他这个王爷还尊贵的,那女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李玠心疼不已,早知道那女人不上路,随便找些东西送去就行了。
吉庆不敢出声,生怕再被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李玠挥挥手,“行了,派人去把那个婢女接回来,爷就不相信制不了她了。”
吉庆犹豫了一下,小心提醒道,“爷,今日跟何公子和赵公子约了在酒楼碰面,这时再不去怕时辰就要耽搁了。”
李玠恼怒的瞪向吉庆,吉庆缩了缩脖子,佯装不知怎么回事,李玠一跺脚 ,怒气冲冲的出了府。
果不其然,一到了相约的酒楼,何康和赵虎就被李玠脸上的抓痕给吸引了,何康似笑非笑的靠在窗口抿酒,他不开口问,自然有这个出头的鸟。
赵虎直肠子,“你这脸上是被娘们给抓了?”
李玠脸又是一黑,就知道这样出来会被人嘲笑,却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找借口道,“这是被白毛抓的。”
“我早就说那是个畜生,偏你喜欢的紧,换成我被抓成这样,早就将它摔死了。”一个爷们却把狗当宝贝,赵虎最是看不惯。
李玠哼了哼,触到何康笑意的眸子,耳根一热,心里又把王玉容给骂了千百遍,害得他丢人,这仇怎么能不报。
何康目光从楼梯口处收回来,“我们到是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那几位怕是不相了。”
李玠回过头去,眼睛一紧,真是冤家路窄,竟又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