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她也没有认识魏绪几年,在十几岁之前,和魏绪相伴的情分,又算的了什么。
到现在,她也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这里,她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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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绪回到房间,松开拉着池柳的手,给她解开身上的衣服,低垂着眸子看她:“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池柳有些心虚的移开了一下眼,随即摇摇头:“没有。”
让她怎么问出口?
她现在还没有消化掉。
魏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屋内的灯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平添了一些暧昧的气氛。
算了 。
魏绪低头想,她既然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毕竟,那些年是他做的不好。
魏绪这么想,身体却很诚实的伸出手,把池柳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喂?!”
池柳扑腾着她的两条腿,被魏绪被无情的镇压了。
“别闹。”
谁闹了?
池柳瞪着眼睛看魏绪,魏绪轻晒了一下:“真的只是洗澡,明天你还要坐飞机。”
池柳将信将疑的洗完澡,躺在床上一秒就睡着了。
魏绪俯身吻在她的额上,轻轻喟叹了一声。
这样万事不放在心里的性子,真的像个小太阳一样,从来都是他人生中难得的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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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洛城国际机场,池柳戴着墨镜走在魏绪的身侧,难掩疲惫,不时的打两个哈欠。
鲁斯那个家伙半夜给池柳打来电话,把她错过的比赛消息都告诉了她,中心思想就一个,大概七天的时间是他们自由设计的时候,到时候节目组会安排摄像上门。
当然,节目组不知道池柳的身份,对她这个半路提前离开的人,十分没有好感,鲁斯说差点就直接让她退赛了。
池柳半夜被这一消息惊了一下,就再也睡不着了。
尤其是刚刚做的梦,里头全是魏绪的身影,和他似是呢喃的喟叹在她耳边响起:“我一直喜欢我太太。”
池柳在被窝里翻了两次身,十分忧愁的发现,她失眠了。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过来,影影绰绰的枝桠交相辉错,魏绪睡着的样子难得安静,眉间也少了很多阴沉的思绪。
她用脚踢了踢他,趴在他的胸口挠痒痒。
都是魏绪说的话,她才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