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包大同又一次来到精神病院,找到那名看到过士。不过他不是调查情况,而是在这名护士的帮助下,潜进了B区的一间杂物房。
他要躲在这儿,等晚上再出来。否则等夜一深,他就没办法进到病区了,他虽然会开锁、隐身,但想穿过三道带电的铁栏而不惊动人,显然是不行。
当然,同行的有花蕾。
“这真香艳。”包大同紧挨着花蕾,把头放在她肩上,低声调笑道,“和我爱的人被关在密室中,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才对得起此番良辰美景啊?”
花蕾一直紧张的正襟危坐,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用力得手指关节都白了,“你确定要这么做?”她答非所问。
“除了这个,没别的办法,否则继续调查就行,我何必冒险。”包大同随手布下结界,免得说话给人偷听了去,毕竟这精神病院太不正常了,“当年的知情人都死了,只剩下杨天和他的父亲杨文岗,现在那抛弃儿子的混蛋不见了,要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探询杨天的灵识一途。当年的落水事件,一定深深印在他的心里,而你知道,他的灵识只是被压制得迷乱,并不是没有。”
“可是
包大同无所谓的笑笑,“我说了,会布下隐形结界,就算是灵体也发现不了我们。我倒是担心你,你一个人守在我身边,不怕吗?在我以自己的灵识探询杨天灵识的时候。我基本上会处於睡眠状态,如果有可怕地事情,我不能帮你,反而。那时的我很脆弱,需要你的保护。不然,我还是叫阿瞻来
“我可以的。”花蕾小脸苍白,却又坚定无比,“小夏姐有宝宝了,她身子有问题,阿瞻不能离开一步地。再说,我是你的搭档。必须负起责任。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听她这么说,包大同微笑点头,吻吻花蕾柔软微凉的嘴唇,“好吧。我相信你。反正藏身在隐形结界之中,邪祟找不到我们。你如果看到可怕的东西,视而不见就好。”
花蕾很认真的点头,虽然包大同见惯大场面,不管今晚要进行什么大行动也能沉得住气。她却不行。
“你别吵我,我要熟悉一下我爸教我的招式和你教的。”她坐远了点。不让包大同一直腻在她身上。
“我教你的不过是一句咒语。你灵力天成,施展地时候导到手指尖上。配合这包好东西就行。”他拍拍放在椅上的一个牛仔布的腰包,里面鼓鼓的。
花蕾一听,立即上前把包紧紧系在窍细的腰肢上,脸上那紧张备战地神态看起来非常可爱。
“别看我,我要练习法术招式。”花蕾横了包大同一眼。
包大同的目光温柔地掠过花蕾的身体,之后在长凳上和衣而卧,闭目养神。怎么能不看呢?她这么诱人,但还是不逗她为好。好不容易,她有了决心要站在他身边,尽管这很危险,但他要给她机会。
所有的等待时间就这么渡过,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才隐着身从杂物房内出来。空气微凉,四周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地声音都听得真切极了。还有,呼吸。还有,诡异的空气流动。还有,寂静中不知哪个房间传出来地呓语和尖笑。
包大同用力握着花蕾有些微微发颤地手,慢慢走到杨天的房间前,从小窗往里一看,见他正坐在那儿,拿着面具喃喃
身体外没有黑气包围,而是笼罩着破败地灰白色,使显得那样枯萎。
包大同指指里面,表示就要进去了,然后后退两步,确定监视器看不到这个角落,而门口的守卫正戴着耳机看电视时,用那名护士偷配的钥匙,打开了病房的门锁,然后拉开一条缝,仅容自身通过。
花蕾紧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