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带套。
这个想法只在脑袋里过了一瞬,就被她彻底排除出去了。然后,另一个想法接踵而至,她主动地迎合上去,一声一声喊他“陈老师”。
这一个夜晚很疯。
她甚至听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很粗很脏的话,不讨厌,甚至更加觉得刺激,失控了一样的。
被子里被汗水浸得泛潮,又热。
停下来的时候,她声音都哑了,手指动不了,“陈老师……”
陈知遇按亮了台灯,把她抱起来去冲澡。
洗完澡,给她裹上酒店的浴袍,就放在书桌上。开了两罐啤酒,递给她一罐。
苏南喝口冰啤酒,双腿晃晃荡荡,“陈老师,你都不要养生的吗?”
陈知遇差点一口呛住,伸手,捏她脸。
苏南别过头,“干吗?”
“你脸皮厚了,自己没发现?”
“近墨者黑,您教得好啊。”
陈知遇挑眉,笑得十足孟浪,“我教你那么多,你什么时候学以致用?”
苏南脸刷地红了,想到刚刚,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
喝完酒,两个人又挤着去刷了牙,再回到床上。
陈知遇规规矩矩地抱着她。
她手贴在自己小腹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期盼什么,还是不期盼什么。
黑暗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对陈知遇道“晚安”。
第37章
人缠不过自己的性格,常常在万籁俱寂的时刻,以刀铤与自己短兵相接。
——简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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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温很快,一场雨落,崇城渐而有了冬日的肃杀之气。
苏南中途回了一次旦大,汇报论文进度,师门聚餐,顺道整理冬衣。
这是自在m市被撞破之后,苏南第一次见到林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