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2 / 2)

恃宠生娇 泊烟 2567 字 1个月前

沈安序的任务完成,告辞离去。

朱翊深和若澄回到留园,若澄一边倒茶一边说:「二哥今天一早就来了,大概是觉得局势紧张,不放心我。事情还顺利吗?」

朱翊深看着她窍细的侧影,想到顺安王说的那些话,只觉得胸口的火焰「腾」地一下窜起来。若澄只感到背后一阵风,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朱翊深扛到肩头,直接走到内室。

她被朱翊深放坐在床上,朱翊深不由分说地吻住她,还将她的衣裙用力地扯开,用腰带绑住她两只窍细的手腕。

「王爷……」若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惊得不停地往后退,朱翊深却将她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继续撕扯她的衣裳,最后实在没有耐心,干脆一把撕烂,直接丢在床下。

若澄觉得有些疼,因为他没等她湿润就冲了进来,双目发狠地盯着她,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她低吟着,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立刻有了反应,「你轻点,你弄疼我了……朱翊深!」

她下意识地叫了他的名字。

朱翊深停住,也不以为忤,只是捏着她的下巴:「我今日才知道,你就是清溪。你背着我在江南买庄子和院子,是想找机会离开我?我告诉你,一辈子都别想!」

若澄没办法说话,因为在说话之前,已经被他推着,到了至高的那个点。就算在这个情况下,她的身体对他仍是诚实的。

朱翊深将她翻过身,有压了上去,若澄喘着气问道:「你现在要不要听我说?之前我想告诉你,是你自己忙得没有时间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唔……」

朱翊深却不想听,只是劈头盖脸地吻她,好像只有狠狠地占有她的身体,才能抵消心里的那些愤怒和恐惧。她竟然想过离开他,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若澄大汗淋漓,双手被他绑在一起,丝毫反抗不了。终於在他又一次释放之后,她找到机会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朱翊深吃痛,停下动作,若澄趁机说道:「你冷静点听我说!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是夫妻,我要买书,给素云和碧云发月银,不想事事找你拿钱,便想了个办法,化名卖临摹的书法,让陈玉林帮我出面。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声名鹊起,后来二哥说,怕时间久了,引人注意,我就没有再写了。」

朱翊深低头看着她:「所以沈安序跟陈玉林都知道,我却不知?」

若澄继续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敢跟你说,因为我当初的确想过要去江南终老,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可是我们之所以成亲,本来就是一场意外,我觉得自己会被你抛弃,难道不对吗?就算现在,我也不敢去想一辈子的事。一辈子太久了,世事无常,珍惜当下不好吗?那日从方府回来,我本来就要跟你说了,可你有事去宫中,那之后也一直没找到机会。」

朱翊深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静静地听她说。他从不曾了解她的这些想法,今日听完顺安王所述,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其次就是要把她绑在身边,不让她离开。现在听到她说这些,才知道原来跟他在一起,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我小时候在宫中,受过一位高人的指点。我后来才知道,那位高人就是苏濂苏大人。他之所以指点我,应该是我爹的缘故。可是我也答应过他,不把他教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所以我就一直没说,也没把学到的东西展露出来。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若澄转过头看着他:「所以现在,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说不。」

朱翊深静默片刻,转身用手捧起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他在意了两辈子的人,现在就在他面前。他欣赏她的才华,欣赏她字里的风骨和气韵,他甚至想过,他们若见面,把酒言欢,肯定能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没想到这个人就是她。

他无法告诉她,他究竟喜欢了她多久,仰慕了她多久。她以前做过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不计较,只要她从今以后一直留在他身边。

第二日,直到晌午了,内室的门还没开。李怀恩不方便进去,便推着素云去敲门。素云硬着头皮敲了两下,只听到里面朱翊深说:「将午饭端进来。」

等厨房备好了午饭,素云和碧云将饭菜端进去。内室乱糟糟的,地上,塌上都散落着衣服和碎布条,还有各种说不上来的痕迹。床上的帷幔放下,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还有低低的抽泣声。

她们也不敢乱看,摆好碗筷就出去了。素云关门的时候,隐约听到若澄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累,能不能不要了……」

「用完午膳便让你睡一会儿。昨夜你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说不。」

若澄又哭了一声,像是被堵住了嘴,素云脸红心跳,关好门。

到了晚上,素云和碧云再次拿着晚饭进去,情景比中午时好一些,地上简单收拾过了,床幔也挂了起来。她们放好东西正要退出去,朱翊深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来:「将床和房间收拾一下。」

她们应是,连忙低头收拾。

若澄坐在暖炕上的案几后面,手里提着笔,微微颤抖。朱翊深从后面环抱着她,耳语道:「清溪公子,何时写好了,何时可以从这出去。」

「你让我穿上衣服写行不行?」若澄强忍着不满说道。他在她身上乱动,她怎么写?

「不行。」朱翊深咬着她的耳朵,嘴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轻声道,「就这样写。」

最后自然是写不成的,她被按在炕上,还被撞的碰翻了笔洗,写好的几个字全都作废。

如是三日,若澄简直被他折磨得疯掉,深深后悔自己说过的那句「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说不」的话。她把朱翊深要的那篇字完整地写好给他,趁朱翊深在看的时候,趴在他的腿上便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这几日都快要被他榨干。

朱翊深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一笑。

从今以后,清溪也只属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