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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不备!

谢砚礼本人极度寡欲,结婚两年,性生活规律,不忙的时候一星期一次,忙的时候一两个月一次都是有可能的,甚至很少在床上改变姿势。

但是自从那次她准备了油画后的每一次,谢砚礼像是解锁了什么新的人格般,在床事上格外热衷与热情。

这次更是如此,还自备道具。甚至哄骗她,说她是猫,所以要带铃铛。

想到铃铛在他耳畔与腰间响个不停的画面,秦梵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这不是仙女应该想的东西!

秦梵抬了抬酸疼无力的手臂,心里把谢砚礼骂了无数次。

当她好不容易艰难地坐起来,一双手臂压过来,将她重新按回枕头上。

“乖一点。”男人嗓音低哑,本来偏冷淡的音质,在早晨幽暗的房间内,很欲。

当佛子染上欲,更让人心痒痒。

然而秦梵只想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深吸一口气,免得自个早晨走不了,克制住想要打人的冲动,她假装贤惠温柔的语调:“你睡吧,我今天要去剧组。”

谢砚礼清隽眉心透着隐隐倦怠之色,昨日国际长途十几个小时回来又加班到十点,几乎两天两夜没休息。

但依旧懒散地睁开双眸,望着坐在床边够丢在床尾睡裙的那窍美身躯,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谢太太,还觉得我老吗?”

秦梵:“……”

她没失忆,当然记得她喝了酒之后发了什么信息给谢砚礼。

靠!

那是什么假酒!

让人当时神智不清也就算了,为什么事后要记得清清楚楚,她宁可自己忘掉。

谢砚礼见她不说话,徐徐补充了句:“还需要去找年轻鲜嫩的小鲜肉吗?”

温和却危险度up.

秦梵深知,自己若是此时给一句肯定,这个狗男人绝对要身体力行的让她感受来自於老腊肉完美的身体素质!

秦梵实在是维持不住假装贤惠的笑容,站在床边很凶地瞪着依旧躺着的男人:“你不反思老婆为什么会想要去找小鲜肉,还好意思问!”

说完,她就迅速往外卧室外跑去,跑动时,脚腕上的铃铛作响。

每走一步,就响几下。

直到出了主卧,秦梵才低头把那个铃铛脚链解下来。

解下来之后,秦梵才发现,这居然是个手链。

不过延长扣也垂下来一颗小铃铛,谢砚礼就是系到了小铃铛上面。

本打算丢到谢砚礼脸上,奈何这个铃铛手链太精致可爱,秦梵顿了顿,冷静地没收了。

当昨晚被迫分手炮的礼物!

没错。

秦梵给昨晚定义为——分手炮!

衣帽间有两扇门,一扇通往主卧,一扇在三楼,秦梵哒哒哒上了三楼。

刚换上衣服准备去谢砚礼的书房用一下打印机时,隐约听到楼道口佣人们议论声:

“今早我看到了楼梯下面有好几颗纽扣,是先生衬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