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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

谢砚礼俊美清隽的面庞上毫无变化,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望着她。

秦梵:“……”

她一蹦一跳地扑向谢砚礼,“老公,你最好了。”

毫不吝啬地在谢砚礼脸上留下好几个香吻。

谢砚礼接住她不稳当的娇软身子,然后将人抱到洗手台,薄唇覆了上去,却没亲上去,反而转到她耳边:

“那个你想包养的小鲜肉?”

秦梵都把这事忘了,没想到谢砚礼居然还记得。

谢砚礼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盛满心虚,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笑意。

偏偏秦梵听出了几分危险。

连忙撑着他的胸口:“老公,你冷静!”

谢砚礼慢条斯理地继续:“嗯,年轻鲜嫩的肉体?”

“不不不!”秦梵此时求生欲爆棚,“我对外面的肉体完全不感兴趣的,我只爱我老公的胸肌,腹肌,腰肌,背肌……”

秦梵说着,那双窍细柔嫩的小手隔着男人身上薄薄的衬衣一路摸下去,单纯的想要表现自己对老公肉体的喜欢。

然而却忘了,早晨的男人不能摸。

即便他穿着衣冠整整,实则内里——

尤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伴随着年轻男孩清朗的嗓音:“姐姐,你没事吧,要我抱你出来吗?”

裴枫声音紧追而来:“你敲什么门,女孩子在洗手间催什么,她有手机,有事会喊我们的。”

池故渊:“哦,这样啊,我担心姐姐。”

裴枫:“不用你担心。”人家老公还在里面,傻孩子!

隔着薄薄的门板。

谢砚礼克制了一早晨,忽然不想忍下去了。

如墨的眼眸像是吸引着人坠入深渊。

他握住秦梵抵在自己胸口的手。

谢砚礼不紧不慢地握着秦梵的手,带着那双柔若无骨的指尖。

听着那响起的声音,让秦梵头皮都麻了。

穿着病号服的窍细肩膀瑟缩着,想要躲开,却怎么都挣脱不开男人那牵制着她一样的掌心。

秦梵没有力气般趴在谢砚礼肩窝处,一双潋灩的桃花眸望着他,“谢砚礼……”

谢砚礼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修长脖颈处的喉结滚动,长指圈住她窍细的手腕,发出低叹:“谢太太,你该锻炼了。”

练出一手臂肌肉吗?

她不信自己练出一手臂肌肉,谢砚礼还能有心情。

秦梵累的不想说话,对着谢砚礼下巴的位置咬了口,很凶道:“快点!”

谢砚礼被她咬得身形一顿。

随即捏着她的后颈,像是捏猫后颈,把她从自己脖子上捏起来,指腹蹭了一下她嫣红的唇角:“这儿不错?”

秦梵哇得张嘴咬上他的指尖:“……”

含含糊糊说了句,“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