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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礼漫不经心地声音响起:“忘了,鱼刺已经挑好了。”

“真是……”秦梵忍不住小声嘟囔了句,唇角却暗暗扬起来。

喂了‘小公主’,秦梵认真吃他亲手做的夜宵。

仿佛能从中感受到男人隐晦的用心。

吃完之后,秦梵摸了摸自个的小肚子,“我今晚要长三斤肉!”

空气中已经萦绕着淡淡香氛蜡烛的味道,丝丝缕缕缠绕在心尖上。

谢砚礼问她:“吃饱了?”

秦梵总觉得他这话的意思是:把你喂饱了,就该我吃了。

至於吃什么,不言而喻。

秦梵耍赖般坐在椅子上,朝着谢砚礼伸出手臂:“我走不动了,你抱我。”

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下一秒,秦梵便落入男人怀中。

被抱起来时,秦梵双腿紧紧勾住谢砚礼劲瘦有力的窄腰,身上裙子布料绸滑,她生怕自己掉下去。

真丝睡裙是腰部镂空的设计,谢砚礼抱着她时,掌心毫无阻隔的贴到那薄薄的皮肤上。

秦梵下意识抱紧了他。

触感敏锐的腰窝处,沁凉的佛珠与男人发烫的指尖形成冰与火般的鲜明对比。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音:“谢太太,你太用力了。”

秦梵被他笑得腿软了一下。

两条窍细的小腿顿时从他腰间滑了下来。

随即被谢砚礼轻轻松松捞了回去。

秦梵一低头,便看到他原本放在自己腰后的手正托住她的大腿,淡青色的佛珠压在柔软白皙的皮肤上,硌出几点暧昧的痕迹。

手臂环住男人脖颈,忍不住趴在他肩膀处脸红,“不准笑了。”

“我怎么就用力了,明明是你太脆弱!”

谢砚礼路过中岛台时,“把蜡烛灭掉。”

秦梵:“……”

到底要夸他有危险防范意识呢,还是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不行。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能分出心神来管蜡烛灭不灭。

伸出一只细白的小手,弄灭烛罩一一熄灭。

偌大的餐厅陷入黑暗之中,唯独角落那盏台灯亮着。

微弱的灯光照着他们上楼的路。

秦梵忍不住揉了揉谢砚礼没抆干的短发:“湿的。”

她来了兴致,“要不我给你抆头发吧!”

谢砚礼怀里抱着一个人,依旧可以稳稳上楼:“还要再洗一次,不急。”

秦梵:“洗过为什么还要再洗一次?”

她怀疑道,“你嫌弃我手脏!”

谢砚礼没答,当秦梵被他放到床上时,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她终於明白为什么要再洗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