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极为熟悉的动作,裴显本能地就想抬手,搂住那截柔软窍细的腰肢。
手稍微抬了下,手腕被禁锢在铁胡床上,动不了。
裴显:“……”
姜鸾在他的怀里闷笑,“动不了了,裴中书?我都坐你身上了,你的本事呢。来啊。”
胸腔发出细微的震动,裴显在笑。
无声地笑完了,再开口说话时,声音却和平日一般无二的平稳,语气极正经地从头顶上方传来。
“殿下想看哪种本事。”
姜鸾趴在他的怀里,冬季天气寒冷,审讯室里点了火把,倒不是很冷,他的身体很热。
炽热的人体温度隔着几层衣衫传过来,熟悉而久违的暖意,她闭着眼,几乎被融化在那温暖里。问什么,答什么,她全忘了。
抚摸着金珠手串的手指被反握住了。
窍长柔嫩的手指,被牢牢地攥在温热的掌心里,带着硬茧的指腹一寸寸地抚摸过去,处处带起难熬的麻痒。
姜鸾受不了痒,细微挣扎着要躲,“别摸,痒,别摸。”
哪里躲得开。用力抽也抽不回来。
青葱般的指尖,柔嫩的手心,手背上的小涡,被一寸寸地抚摸了个遍。裴显的声音在她耳边,热气吹拂在耳垂上,
“钥匙在哪儿?把铁铐打开。”
姜鸾现在连耳朵也痒得受不得了,捂着发红的耳尖躲开,“钥匙在薛夺手里。”
“在阿鸾手里。”裴显淡定地说,“薛夺刚才出门前塞给你手里,我看见了。”
“呸,眼睛这么利做什么。”姜鸾从始终藏在衣袖里的左手终於探出来,指尖捏着一把小铜匙。
她仰起头,柔软芳馥的唇瓣迎上去,交换了一个缠绵深长的深吻。
裴显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视线落在小铜匙上,无声地催促。
姜鸾捏着铜钥匙,要收回袖里,“不行,这里人多眼杂的,我可不能给你打开。谁知道打开了你要做什么坏事。”
“不做坏事。”裴显应诺,“只是抱一抱。”
“真的?”姜鸾掂起小铜钥匙,俯身打量了片刻,塞进左边的锁眼里,转了半圈,“只打开一边,这里不好耽误太久——”
哢哒一声脆响,左手松开了。
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搂住了柔软细腰,往怀里一拉,从头到脚狠揉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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