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2)

宗亲家的小娘子 荔箫 3099 字 1个月前

但谢冲停也没停:“就一次。”说着便一把扯开了带子。

她质地轻滑的齐胸裙顿时向下一松,他旋即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都深秋了,叶蝉没了外裙自然觉得凉,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缩着,娇弱的样子激得谢冲喉头一滑。

只消片刻工夫,屋里就响起了逐渐变沉的喘息声。青釉和一同值夜的红瓷白瓷立刻连堂屋也不待了,换了周志才和小臧进来,让他们听着动静,有事便去喊她们。

周志才跟小臧便和刘双领一起在堂屋里喝起了茶。喝着喝着就过了很久,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担心了起来——还不睡,明天君侯会起不来床吧?

屋里,叶蝉也很崩溃。舒服、痛苦、疲惫、怨恼、羞愤等多种感觉在她心里缠绕着,一起挤压着她。於是,在谢冲第四次把她箍在底下时,她一抬头很咬住了他的肩头。

谢冲一声闷哼,接着不管不顾地又吻下来:“干什么你,怎么还咬人呢!”

“……骗子!你个大骗子!”叶蝉没力气挣扎,欲哭无泪地声讨,“说好就一回呢!”

“乖,这是最后一回。”谢冲说着手在她腰后一托,就又得逞地探进去了,干柴烈火的,倒没忘了接着哄她,“一去读书就是一连七八天见不着你,好不容易回来,让我痛快一下。”

“……”叶蝉咬着牙关感受着心跳,说不出话。

她能理解他现在热血满怀精力旺盛,一旱七八天对他来说很难过。可是,每每回来两三天,他就一副恨不得把之前欠的七八天全补回来的架势,也太吓人了啊QAQ……

於是,在他终於又松下来,从她身上翻下去后,她咬牙切齿地问了他一个问题:“我有孕的时候,你不也熬过来了吗……”

“……我那会儿自己解决了。”谢冲望着幔帐的顶子轻咳道。

“……”叶蝉尴尬了一下,然后提出了要求,“现在你能不能也自己解决一下?!”

他猛地翻过来一把将她搂住:“你可以的时候我还自己解决未免也太惨了!”

说罢他又使劲亲她,叶蝉现下一见他凑近就很紧张,连捶带推地挣扎:“离我远点!!!今晚你可以了好吗!!!”

谢冲嗤声而笑,被她的粉拳捶着还是不管不顾地又亲了她两口,接着穿上衣服下床:“一身汗,叫人端水进来抆抆?”

叶蝉哈欠连天:“……起床再说吧。”

没人爱汗腻腻的睡觉,不过每次他这样搞完后,她都实在太累了,感觉满身的汗都可以忍!

谢冲想了想,还是叫人端了水,自己端了一盆去屏风后,抆完换好衣服出来便挥手让下人都退了下去,然后把另一盆端到了床边。

他投好帕子帮她抆,已然昏昏沉沉要睡的叶蝉浑浑噩噩哼哼唧唧,脑子让她想说“别碰我别管我让我睡觉”,体力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冲躺回床上又看看她,莫名觉得她当下的睡相特别可爱——什么表情都没有,傻乎乎的。

他支着头看了一会儿才睡,想到她今天确实很累,就没再靠近她,不想把她惊醒。结果睡了一会儿,她自己拱进了他怀里。

那他自然就抱着她睡咯。除了她肚子太大实在不方便的那阵子以外,这三年都是这么过的,不抱着她他都别扭。

翌日上午,叶蝉醒的时候,谢冲早已出门离了府。叶蝉把青釉叫进来问了问他是什么时候走的,青釉回说卯时。

顾先生要求的是卯时要到府里。

——得,又得被打手心。

叶蝉一吐舌头,心疼之余还有点幸灾乐祸——谁让他不听劝的呢,嘿。

然后她就在腰酸背痛中趴了一天,亏得她年轻恢复得快,不然就要耽误事了——太子妃说让他们带元显元晋去东宫陪皇孙玩玩,谢冲在顾府,就只能她带孩子去。

於是第二天,叶蝉早早地就起了,盥洗后便叫青釉去前宅喊元显元晋起床过来用膳,用完膳便带他们进宫。

青釉把这事吩咐给了白釉,结果白釉一出院门,就看到了被两个宦官挡在外头的闵氏。

“怎么回事?”白釉一问,两个宦官便回了头,其中有一个是小臧。小臧素来机灵,看见她就折了过来,压音作揖道:“非要来给夫人问安,请也请不走。”

白釉锁了锁眉,走上前,朝闵氏一福:“姨娘,咱府里没有晨醒昏定的规矩,夫人今儿也还有事情要忙,您请回吧。”

闵氏笑意端庄,颔首道:“我进去磕个头就走,不耽误夫人的正事。”

白釉也笑了笑:“今儿是太子妃殿下召见夫人去东宫,现下夫人已在匆匆梳妆了,奴婢们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就怕耽误了一时半刻吃罪不起。”

她这话到这儿就停了,言外之意却显然是,若是你耽误了,你吃罪得起?

闵氏一想,就不由得有点退缩。再一琢磨,又觉既要日日来见礼博夫人欢心,那也不差这一天,便客客气气地想白釉道了声谢,福身便走了。

白釉站在院门口略作沉吟,招手叫来小臧:“小臧,你去前宅,叫两位公子起床。请他们快点收拾,收拾妥当来正院用膳。”

说罢,她便折回了院子里,找到了周志才。

周志才今儿不当值,正跟自己屋里浇花呢。听完白釉的话,他手里的小铜壶顿了一顿:“非年非节,早起就来磕头?她这是想日日都来?”

白釉点头:“是,奴婢也觉得她是要借着这个由头日日都来,大约是想寻机会和君侯碰个面什么的。不过今日君侯倒是已出府了,不在。”

周志才啧了声嘴,觉得闵氏不论是不是想和君侯“偶遇”,都一定在动心眼——若只是因为想恪守妾室的本事而来问安,入府第二天正经见过礼后,第三天便该开始日日来了。

他搁下铜壶在屋里踱了两步,跟白釉说:“去,把这事跟你青釉姐姐说一声去。再告诉她,不用她担心,我会办妥的。”

他主动知会青釉,是因为当下院子里是他和青釉一起主事,他弄得青釉觉得他一手遮天。但是,要背地里治人,他这个从宫里出来的,确实要比青釉更在行。

周志才於是交完了花就去了大厨房。大厨房的人平日里没什么油水差使,见了他这个正院的人过来,跟见了神仙似的:“周公公?!”

两个小宦官赶紧把他往里请,周志才皮笑肉不笑地跟着他们进去,脸上瞧这客气,心里可没真把他们当自己人。

——大厨房先前绕过他们往夫人和君侯桌上端东西的事儿,他可记着呢。

不过当下,这忙只有大厨房能帮,该给的好处他也会给,绝不会亏了他们。

周志才见着大厨房管事的张喜便堆着张笑脸作了个揖:“张公公,您坐。”

张喜反过来也请他坐,两人一同坐到了八仙桌两边。

张喜瞅瞅他,小心探问:“您到底什么事啊?”

周志才也没兜圈子:“府里新进来了两个姨娘,你知道吧?”

张喜一拍大腿:“那当然知道,我还给她们备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