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突然的独处,居然让一向风流情场的时遇有些尴尬,马若影已经打开追了半个月的韩剧视频了,他就在她屋里溜躂起来。

看向博古架上的一排相片时,看见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手捧着鲜花在一个洋楼前笑的灿烂,他从那几分相似的眉眼间认出这是马若影的父亲,回身问了句,「你爸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这些日子他也经常会问一些她个人的情况,她想答的时候就答,觉得不必告诉他的时候就装没听见。突然听他问起自己亡故的父亲,马若影再怎么平静的接受了父亲不在了的事实,还是忍不住心里疼了一下。

她调大了视频的声音,不理他。

时遇自讨了没趣,讪讪的摸摸鼻子,不再四处乱逛,坐到床边,「记得第一次在酒吧见你的时候你舞跳得很好,那时候你说你是老师,我还以为你是教舞蹈的呢,没想到居然是跆拳道……」

他本想没话找话的吸引一下她注意力,让她别看视频了跟他说说话,可不知这话怎么触动到了马若影,她「啪」的合上了电脑盖,把电脑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突然把坐着的时遇给拉倒在床上。

她也不管自己的脚还伤着,试不到疼似的翻身骑跨在他腰上,手去解他腰上的皮带。

时遇被这么狂放的马若影给吓到了,挣紮了下要起身,她却开口禁止,「你别乱动,我脚疼着呢。」

时遇只好躺平任她把自己腰带给抽了出去。他突然发现即使纠缠了这么久,他其实并不了解马若影,不了解她的过去,也不了解她的现在。虽然他自己的感情史很乱了根本就没想过要去要求马若影是张纯白的纸。可平时她的作风给了他一种她应该是那种纯洁的高岭之花。

现在她的狂野让他想起了初见时她在台上的舞,一样的热情,可眼里却是无比冲突的冷。

马若影拉过他的两只手,把皮带一圈圈的绑上,最后吧嗒一声扣死让他把手举过头顶,「举着,别放下来。」

时遇实在不知她的意图,脑子有些乱,身体却诚实的有了反应。

她在家养伤,穿着宽松的长款睡裙,一丝褶子都没有。虽然她穿的整齐,可时遇已经被她剥的差不多了,衬衣扣子都解开,露出大半的胸膛,裤子也被褪到腿弯处,子弹裤被早已兴奋的某处顶的分分钟要撑开的样子。

时遇咬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嘴角一丝邪笑,「情人节礼物?」

「折腾了这么久,不就是想睡我么?我如你愿,以后别再纠缠我了。」

时遇听她的话一阵火大,也不管她脚上有没有伤了,直接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用力的挣了挣手腕上的皮带,弄不开,他狼狈的跳下床,动作滑稽的用绑在一起的双手去提裤子,好不容易提上去怎么都系不好,他冷冷的看向床上刚才想主动献身只为了求他别再骚扰自己的女人,「给我解开独爱你一味。」

马若影像是梦游的人刚醒过神来似的,回忆起刚才自己的行为,也有些不齿,帮他把皮带扣解了,看他拉上拉链后甚至连衬衣扣子都没扣上就披上了大衣往外走,出门之前他回头对她说,「我很快就回北京,再不会缠着你了。」

几秒后客厅的大门被关上,那不怎么重的关门声让马若影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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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慢点你慢点,别这么猛。」骆峻一脸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表情躺在床上,惊慌的对着直愣愣就要往下坐的尚恬喊。

下午本来说好了要带她出去看电影约会吃晚饭过情人节,可是突然就下起了大雪,京城多少年没下这么大的雪了,骆峻怕尚恬感冒,尚恬则是考虑路上肯定要堵,两人於是决定就在家里过节好了,晚上还得跟两家的老人一起吃饭呢。

虽然不出去,可骆峻在欧洲呆的一身浪漫细胞,去楼下花店买了贵的要命的花摆在茶几上,放着高质量的唱片,拉了窗帘开了微弱的壁灯带着尚恬在铺了地毯的新家客厅里轻轻慢慢的跳舞。跳到尚恬开心够了,把她抱在腿上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红酒一边看电影。

情节极慢格调极缓镜头极美的法国文艺片,半边窗帘已经被尚恬拉开,外边是飘飘扬扬的大雪,屋里暖气开着热烘烘的,身后又是他温暖的怀抱,尚恬喝了点儿红酒后没觉得醉,可是情绪却有些兴奋。

等到镜头里男女主相拥着亲吻时,她回头正对上也在看她的骆峻,都不知道怎么的就凑作一团的亲起来。开始还只是单纯的亲吻,可镜头里的画面越来越限制级,音响里更是传来淫靡的声音,听得已经是合法亲热的两人都有些血热,没一会儿就滚到地毯上粗声喘气了。自从开荤以后骆峻如同进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天堂,没事就要拉着尚恬研究生命大和谐,解锁各种新姿势。尚恬也从一开始的羞涩忸怩渐渐的放开,很有学术精神的和他探讨那些秘辛。她曾经在某次攀上高峰后脸红着趴在他耳边跟他说,「光看着你这张脸我就能高潮。」

就因为她这句毫不含糊的赞美,他那天发了一整晚的疯,让尚恬第二天愣是没下的了床,昏睡了一白天。

此刻的地毯上,骆峻被尚恬压制着,笨手笨脚的想要主动权,不知是不是因为醉意,她都没准备好就急匆匆的打算坐下去,吓得骆峻托着她的腰连声阻止,唯恐她的一个莽撞他后半生都不能人道了。

她眼波流转,终於在他的节奏控制下完全和他在一起以后,手撑着地板自己动作起来。骆峻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头不自觉的往后仰,喉结上下耸动,舒服的喟叹出声。

他如此直白的向她表示自己做的很好,尚恬更卖劲了,低头亲吻了下他那好看的喉结,抬头时看见了窗外的雪花被狂风吹的打着转不知飘向何处,不知怎么地突然有些脱力,也像那飘摇的雪花一样不想付出劳动了,把自己身处何种世界的权利交到如烈风般的男人手上,趴下去耍起赖了。

她突然的停止,让骆峻有些无奈,「你说你除了做饭好吃点,还能做什么,嗯?」

「唔……老公……」

领证也不少日子了,她一直是「骆峻」「骆峻」的叫,这种时候突然来这么一句「老公」,实在让他有些受宠若惊,止了对她的调笑,突然就发起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