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敷衍我,说吧,我知道你肯定还有其他的表示,拿出来让我看看。”说着往她全身摸着去搜身。
青槿被他弄得全身痒痒的,忍不住一边笑着一边在他怀里挣扎,一边道:“真没有了,爷别这样……”。
孟季廷见她这样,反而故意来痒痒她。两人小闹了好一会,青槿实在有些扛不住了他的痒痒大法,这才道:“好了好了,爷,我这就给你……”
“这还差不多。”孟季廷放开她。
青槿从榻上搜出一把她做针线用的剪刀,伸手从自己的发髻上扯出一缕头发,剪下,又看了看孟季廷,伸手从他头上扯出一缕头发,同样剪下。
孟季廷低头默默的看着她,只见她将两股头发与红绳并在一起,三两下的结成一个同心结。从他身上解下那个荷包,将同心结放回荷包里,系上,又重新戴回他的腰上。
青槿抬头看着他,目如含秋水:“心似双丝网,心有千千结。这句话和刚刚的同心结送给爷做生辰礼,成不成?”
孟季廷捧住她的脸,含笑回她:“天不老,情难绝。回赠给你。”说完亲了亲她,将她抱在怀里,对她道:“这还差不多。”
进了十一月之后,天气一天冷似一天。
青槿受了一场寒气,却是病了起来。好在病得不算重,吃了几剂药,没几日就痊愈了。
冬天生病的人多,连宫里孟娘娘也病了。她病得却比青槿要重了些,沉湎病榻好几日,连宋国公夫人进宫去探望她,也没有好起来。
宫里的太医对孟季廷回禀,只道孟娘娘是心中郁结难开,所以病才难好。
“只要把心中的郁结解了,病也就好了。”
孟季廷沉着眼,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於是还是决定自己进宫一趟。
孟季廷到福宁宫时,孟燕德正半躺在床上,脸上病容明显,憔悴得仿佛是久病在床的人。
屋里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床边的小桌上还放了一碗黑红的汤药,看着已经冷了,却没有动过。
孟季廷看着她,皱了皱眉,走到她床边坐下,问道:“你怎么回事?”
孟燕德声音恹恹的:“我没事,就是前段时间在御花园里闲逛,吹了风,养一养就好了。”
孟季廷本有心想斥责她一番,她是孟家的女儿,孟家皆出坚硬之辈,如今她这一副好死赖活、生无可恋的模样,究竟是想哪般?
但只是看着她没说几句话,就一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样子,虽然恨其不争,又终没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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