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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缓慢,跟堵车时差不多。

傅既沉看着车外。路灯下,俞倾脸上的每个表情都清晰可见。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表情极其丰富。

直到俞倾进了小区,司机才正常速度行驶,从另一个门拐进地下停车场。

俞倾通话还没结束,她难得跟鱼精聊这么久。

“爷爷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再说。”

她抬头,不经意望着路灯。

深秋了,还是有小飞虫围着路灯打转。

“你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俞璟择的声音打断她。

俞倾收回视线,“没躲。我明确跟爷爷还有爸说了,我不可能跟秦墨岭结婚,不是不顾他们面子,我是不婚主义。”

她又特意重复一遍,“我是不婚主义。”

“你跟我说没用。你的不婚主义在长辈那里,就是借口。”

“那没办法。我从小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我给不了别人一个家,我也做不好一个称职的妻子,一个合格的母亲。”

“我不知道怎么做,真的。”

电话里安静一瞬。

俞倾不想聊这些,破坏好心情。“哥。”

俞璟择听到这种撒娇声就知道没好事,“别喊我哥,不踏实。”

俞倾笑,“你有空房没?”

“某人不是很有骨气,不来住吗?”

“不是我住,是我包包,衣服,珠宝首饰,还有香水过去住。”

“……”

“我那个房东把房子卖了。本着节约的宗旨,我想我就不浪费钱再另租房子,反正你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哪天搬,给我电话。”

那边收线。

到家,傅既沉还没回。

她坐在沙发上歇歇脚,看看今天的期货帐户,还不错,有盈利。

退出帐户,她刚起身,外面有开门声,她随即又坐下。

傅既沉进来,关上门。

俞倾问:“喝酒没?”

傅既沉看着俞倾,一次性回她,“今晚不是饭局应酬,跟邹行长谈事,在他办公室,同去的有潘秘书,乔洋。乔洋和潘秘书坐另一辆车。还有什么想问的?”

俞倾靠在沙发里,“你要是想跟我报备,你就直说,搞得我要查你岗一样。”

傅既沉没爱搭理。点开手机,分享名片给她,“以后回来晚了让家里司机去接你,半夜不安全。”

俞倾盯着他,疑惑,“你看到我了?”

“嗯。”

“在地铁站外头?”

傅既沉不答反问:“不然你觉得我能把车开进地铁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