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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工作得专注,没有听到楼下汽车驶入院子的声音。

陆景策从车上下来,进屋时没看到沈雁笙,将手里拎着的西装外套递给萍姨,问道:“人呢?睡了?”

虽然没提名字,但萍姨自然知道问的是谁,她接过外套,笑着回道:“没呢。小姐这几天一直熬夜加班,凌晨两三点屋里的灯都还亮着。”

陆景策闻言皱了皱眉,随后说:“去叫她下来。”

“诶。”萍姨应一声,连忙挽着外套上了楼去。

卧室里,沈雁笙正在书桌上裁一匹布料,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她没回头,自顾做着手里的事,问道:“什么事?”

萍姨在外面回答说:“小姐,陆总回来了,让您下去。”

沈雁笙裁布的动作一顿,算算日子,陆景策这趟出差也将近大半个月,是时候回来了。

她回头应道:“知道了,马上就下来。”

因为一个人在卧室,她身上穿得单薄,只穿了件吊带睡裙,卧室里暖气足够热,一点不觉得冷。

放下东西,她随便套了件米色的毛衣开衫下楼。

陆景策一路舟车劳顿,这会儿其实已经有些倦了,他靠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睛养神。

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才睁开眼,朝楼梯间看去。

沈雁笙看到陆景策朝她看来,大方地露出个笑,说:“你回来了。”

她下了楼,走去沙发边,还没走近,就先闻到酒味,不由得问:“喝酒了?”

陆景策在她走近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温凉的嘴唇摩挲她耳侧的肌肤,低声问:“想我没有?”

类似於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可沈雁笙却觉得紧张,身体有些绷紧,抿着唇没办法开口。

佣人们见到这副场景,都十分知趣地低下头,没人敢上前打扰。

陆景策的唇仍贴在沈雁笙颈侧温柔厮磨,但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沈雁笙回他半个字,他顿时也了无兴趣,松开她,说:“你这嘴巴是封了胶,哪怕撒谎哄我一句也不乐意。”

沈雁笙不自觉地抿唇,更加说不出话来。

气氛一时有些僵,陆景策重新靠回沙发里,他闭上眼睛,头疼地按按眉心。

过一会儿,才睁开眼,侧头看向门口的管家,说:“去把车里的东西拿过来。”

“诶。”管家应一声,连忙转身走去院子里。

那时候的沈雁笙并不知道陆景策让王叔去取的是什么,她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的是该怎么打破僵局。

可就在她转身,想和陆景策说话的时候,却看到管家领着一名佣人从外面院子里回来。

身后那佣人怀里抱着的是一把大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