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嘴上说着,“我一个要考进士的人,得回去看书呢怎么能跟你们划拳。”
然后边挽袖子凑过去,“我先来我先来。”
谭柚跟下人们叮嘱了几句,“别走远,看着些别喝多了闹出事情。若是有醉的,离得近的便送回去,至於这四个,可以送去客房休息。”
下人看了眼,见谭柚指的是苏虞她们,点头应,“是。”
谭柚先去洗了个澡,洗去身上的酒味,等头发抆干了,才推门进入房间。
她进去,胭脂跟朱砂福礼出去。
朱砂也不走远,就蹲坐在门口台阶上,甚至伸手拉胭脂的袖筒,“你也坐。”
胭脂犹豫挣扎片刻,终究没抵住诱惑,坐在朱砂旁边。
朱砂扭头看身后紧闭的房门,跟胭脂说,“我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就是,之前长皇子不是让我查过谭翰林的过往吗,”朱砂神秘兮兮地跟胭脂咬耳朵,“查出来的结果显示,谭翰林她好像,不行。”
胭脂抽了口气,睁圆眼睛看朱砂,“这事可不能瞎说。”
“谁瞎说了,之前查到谭翰林经常去花楼过夜,结果一打听,她根本就没碰过那些人。”朱砂表示,“对着那些妖精都清心寡欲自己睡,肯定是因为她不行。”
他这么一说,胭脂瞬间焦急担心地站起来,“那殿下……”
朱砂双手捂耳朵,“我不去说,我不敢。”
胭脂也缓慢坐回来。
他也不敢。
主要是主子对今晚还挺期待的。
一想到泡得香香软软的主子要期待落空,两人就觉得好残忍。
胭脂跟朱砂苦着脸扭头朝后看。
屋里,谭柚把门顺手拴上。
司牧穿着身红色中衣乖顺地坐在床边,瞧见她过来,眼睛瞬间弯起来。
他皮肤白,穿着红色,衬得人越发白嫩乖巧,像是挤破壳的荔枝,裹着层红衣,露出壳里白白的果肉。
“阿柚,你来。”司牧拍着自己旁边,示意她坐过来。
谭柚走近,司牧便嗅到清新湿润的水汽,眼里笑意顿时更浓了。他喜欢洗完澡后的谭柚,让人想亲近。
“喝酒了?”谭柚坐在司牧身边,司牧脑袋瞬间贴过来,靠着她的手臂,他离得那么近,谭柚能嗅到淡淡的酒香。
司牧点头,“荔枝酒。”
司牧靠着谭柚的手臂昂脸看她,软软地说,“没你送的荔枝甜。”
他说话,谭柚侧眸看过去,才发现两人离得特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