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阿柚,换个别人,司牧每日早朝估计都要腰酸腿软到起不来。

司牧想到这儿,莫名心里又柔软起来。嘿,得亏是碰见了谭柚,但凡换个人,他都会长住皇宫不回来。

而不是像现在,他可以随意贪欢,因为他知道有谭柚帮他克制,半点不怕耽误朝政。

两人像是两块仅缺了对方的拚图一般,如今拚在一起,才成就出一个按时早朝心系朝政的长皇子,以及满心谭柚张弛有度学会放松的司牧。

眼见着司牧要跑题,老太傅轻咳两声,司牧连忙回神,认真地看着老太太,口是心非地找回刚才跟老太太“同仇敌忾”的情绪,点头附和道:“不像话!阿柚不像话!”

老太太,“……”

这小两口感情忒好,也太不好“挑拨”了些。

老太太道:“就是,现在就这般,将来老了可还了得,所以你我可不能惯着她。我这身体硬朗,该吃猪肘子就吃猪肘子,你这牙口利落,想吃糖就吃糖。人活一世,怎么能没点嗜好呢。”

“她现在不让我吃猪肘子,将来就不让你吃糖。”老太太给司牧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该怎么做,殿下应该不用我教了吧。”

司牧承载着自己幼时太傅兼现在祖母的期望,靠在桌子边看谭柚,“要不然你跟祖母各自退让一步,允许祖母每三日吃一次猪肘子呢?”

他手指卷着自己腰带上垂下来的红色丝绦,含含糊糊地继续说,“我一天吃三块糖,咱们每晚做三次?”

好像有什么不正经的话混了进来。

谭柚抬眸看司牧。

司牧瞬间仰头看房梁。

谭柚,“……”

司牧今天穿的是银白色锦袍,里衣是竖领的,能够御寒,外衫通体长袍是圆领,主要是好看。

他腰上系的是红色缠着金丝的丝绦,手指粗细,缠了两圈,束起一截窍细腰肢,最后打个漂亮的结垂下身前,随着走动红色丝绦会轻微晃动,有点白雪红梅的意思,整体显得矜贵华丽又不失活泼俏皮。

司牧不上朝时,很多时候会穿的像个小公子,尤其是在谭府的时候,不会刻意用衣服去强调身份。

有时他在宫中穿着正经严肃的朝服接见朝臣,晚上回谭府时又会换一身好看但不正式的衣服,尤其是,穿好看的衣服。

谭柚放下手中的书,微微靠在身后椅背上,双腿交叠,双手交握搭在小腹上,含笑看他,“祖母教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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