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她软软地喊着。
他还是没有动。
赵凌见状,一个翻身,直接趴在他身上,问︰「我重吗?」感受到某一处的变化,她又不动声色地故意蹭了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剥皮拆骨吃进肚里。
然而,偏偏没有任何动作,他浑身紧绷得厉害。
赵凌万分不解。
她瞅着他,内心有一万个困惑,似是想到什么,困惑终於散去,她又温声说道︰「嘉树,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一篇报导,和男性有关的,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四十的男人都得过与性相关的疾病,千万不要因为害羞而拒绝接受治疗,你要是害怕我可以陪你去看病的。」
席嘉树「啊」了声。
她又慈祥地说︰「不要担心,现在医学发达,只要不是绝症总能治好的。」
席嘉树终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红了张脸,说︰「我没病!我很好!」
赵凌看在眼里,这话就像是在疯狂地掩饰自己的毛病,她开导道︰「你就算有,我也不会嫌弃你。我父亲那边还有私人医生,可以给你介绍几个私人医生,绝对保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席嘉树听着听着,终於感受到了异样,他问︰「赵金鱼,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赵凌见状,打算正经八百地跟他谈一谈,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空调有些冷,她下了床,把衣架上的同系列短睡袍给穿上,她边系着腰间上的带子边回到床上。
席嘉树也坐了起来。
她说︰「我们谈谈,接下来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如实告诉我,知不知道?」
席嘉树眯眯眼,说︰「你问。」
赵凌问︰「你今天白天在洗手间待了四十分钟,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席嘉树︰「解……解决生理需求。」
赵凌︰「嗯?四十分钟?」她语重心长地说︰「我听说太过持久不射是一种病。」
席嘉树终於明白过来了,他奶凶奶凶地说︰「赵金鱼,我没病!真没病!在里面解决了好几次!你在里面放了内衣和睡衣,我一见到就有冲动!」
赵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然而过了会,她似是想到什么,冷冷地「哦」了声,又说︰「不,席嘉树你就是有病,你看着我的内衣和睡衣解决生理需求,你看着我们的同人文解决生理需求,我躺在你身边你都不为所动,你……」
话还未说完,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过去,之前的种种忍耐化作凶猛的洪水向赵凌涌去,原本有很多解释的话,可是在此时此刻他忍不住了,也无法克制,无法压抑了,他现在只有一件想做的事情——哪怕此刻地动山摇,他也要和赵凌上床。
赵凌觉得平时喊席嘉树小奶狗没有错。
他在床上也像狗一样,她睡袍上的腰带是他用嘴咬开的,他仿佛在向她证明自己没病,还很能干,足足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用嘴巴来证明这个事实,直到她浑身发红发软才住了嘴。
他压在她身上,抵在她的唇边,问︰「赵金鱼,你说我有没有病?」
她哼哼两声。
席嘉树离开床,去找套套。
这家酒店配套齐全,柜子里还有各种大小的套,席嘉树拆开其中一盒,又回了来,仍然念念不忘︰「赵金鱼,我有没有病,你现在知道了吗?」
她哼了声。
很快的,赵凌有些后悔了。
国家运动员的体力,以及十八岁少年的精力,他简直就是行走的人形打桩机。
许久过后,直到赵凌真没力气了,他才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说︰「赵金鱼,不许再说我有病了啊。我没有病,如果有,也是得了疯狂想和你上床的病。」
她无声地看着他。
席嘉树仍旧精力旺盛,把她抱在怀里,喜滋滋地问︰「赵金鱼,我刚刚厉害吗?以后不可以说我是小朋友了。」
赵凌瞄了眼地上的三个套套,又看着他。
他整个人容光焕发,高兴得不行,抱着她又在那儿说︰「以后你是我的人了,赵金鱼是席嘉树的人了!」他可能真的是太高兴了,还嗷嗷嗷地叫了几声,又说︰「我是赵金鱼的小奶狗。」
赵凌要不是没力气了,真想呸他一声。
……分明就是只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