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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万给他打来电话,说那两幅字已经给盛夏送过去。

任彦东没再回复盛夏那条信息,晚上要陪她吃饭,他关了电脑回家。

盛夏今天一整天都没闲下来,做完了几套试卷,正打算放放松,哪知老万让人把那两幅字直接给送来了。

那副名贵的字,她亲自挂在了任彦东的书房,她收藏的那幅,准备送到她自己的公寓。

公寓那边的墙上需要打孔,她又给闵瑜打电话。

闵瑜无语:“.你不在家好好做你的试卷,找打孔的工人做什么?”

盛夏:“我今天在老万那里看到了三哥的一幅字,老万给裱好了,我要挂在公寓书房。”

之前她拍了那么多幅,都没裱,全收了起来。

闵瑜不想给她泼冷水,说这就过去。

盛夏到公寓时,闵瑜带着人也赶到了。

看到那幅字,闵瑜一愣,感觉哪里不对。

盛夏:“怎么了?”

闵瑜笑笑,敷衍道:“字不怎地,没你拍的那些好。”

对於闵瑜刚才的表情,盛夏并未放在心上,她解释:“老万说,这是三哥前几年写的,比现在的差点火候,不是正常?”

她拿出之前的字,跟现在的做对比,比来比去,感觉一样.

字挂好了,盛夏跟闵瑜一块下楼。

闵瑜随意扯了个话题,“你那些卷子,今天做了几题?”

盛夏说,每门都做了一套。

闵瑜:“啧,不容易。”

今天闵瑜没心情开玩笑,放在以往,她肯定要调侃两句。

到了楼下,两人分开。

盛夏赶着回家跟任彦东出去吃饭,闵瑜没什么要忙的,上了车后没急着开走,拨了任彦东的电话。

任彦东接通,没等闵瑜开口,他抢先道:“要是说那句话,就免了。”

闵瑜:“.”

所谓的那句话就是:任彦东,我小时候怎么没把你打死!

闵瑜问:“在哪?”她是想知道他忙不忙,说话方不方便。

任彦东来了句:“在北京。”

短短的一分锺里,闵瑜被噎了两次,她真恨不得把手机直接砸任彦东脸上。

气了片刻,她开门见山道:“盛夏那幅字,几个意思?”

任彦东:“知道了还问?”

闵瑜是当年任彦东暗恋那件事的知情者之一,她之所以知道,是任彦东的发小,也是她的发小,沈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