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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回事情。”

“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回事!”

骆湛笑容消失,他咬牙切齿地望着骆敬远:“杀人是罪,伤害一样是罪!被伤害者不愿意原谅那就不必原谅!更何况、那么轻易就原谅的话,那过去这些年她在唐家受过的一切委屈又算什么?!”

骆湛恨极,转身往外走。

骆老爷子气得脸色发青,在他背后说:“无论如何,你禁足没有结束,不要想着迈出骆家的门!”

骆湛脚步骤停。

骆老爷子:“你连房门都不要出了,就给我待在卧室里想清楚!到底是一时的委屈愤懑重要,还是长久的未来重要?骆家冲早是你的,唐家那杭薇又能再活几年?有你在旁,唐家冲早是姓唐染的唐!到了那时候,再多的委屈和苦处,有哪一件不能肃清不能雪恨的?”

“…………”

书房里死寂良久。

半晌后,站在书房门前,少年慢慢松开紧握的拳。

他哑声道:“你说得对。”

骆老爷子一愣。

等他回过神,骆湛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书房了。

骆老爷子连忙示意林易:“跟上去,看住他。”

“是,老先生。”

没多久,林易回到书房,表情古怪:“小少爷直接回了他三楼的卧室,哪都没去。”

骆敬远意外地问:“他没有要去唐家找唐染?”

“好像完全没这个意思。”

“这……真是长大了,能听进我的话去了?”

林易犹豫:“可能,吧?”

骆老爷子想了想:“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多找几个人,把他的卧室给我守好了,明天一天让他们轮流值班,三餐给他送进去——什么时候唐家那边唐染的生日宴结束,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是,老先生。”

第二天,唐染的生日到来。

出乎骆敬远和林易预料,骆湛竟然真的十分配合,连完全被禁足在房间内的事情上都没有反抗半分。

然而他越是这样反常,越是叫老爷子非常不安。

於是骆湛卧室门外的安保又多加了一队——如果被不知情的外人见了,那大概还要以为这是在看守什么穷凶极恶的重刑犯呢。

等到晚餐送来,骆湛到卧室门外去接,亲眼目睹了自己门外的“盛景”。

骆小少爷冷冰冰地笑了下,接过餐盒往门旁一靠:“隔着门监视不方便,要不你们都进来,今晚睡我卧室地板?”

为首的人尴尬地笑:“抱歉,小少爷。老先生的命令,我们也是按吩咐办事,希望您能体谅。”

“体谅,当然体谅。”

骆湛退开一步,把外门一踢,门靠上后面墙根的吸铁石而止在大敞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