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按计划进行,她盛装打扮,修了艳妆,他突然觉得她美得不可思议。
她跟新娘子见面了,两人都是浓妆艳抹,看不清对方实际的样子。
他赌了她的浓妆是唐学政的杰作。
她很开心,真心开心,那眼里都能闪出璀璨来,「莫於非,恭喜你,新娘子真漂亮,性格也好,声音也甜。」
是啊,真漂亮。
婚礼平安无事,过后他和唐学政有默契地不让两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有些没办法推的重要场合阿政会带她出席,而平常应酬他会带妻子出来转转。
总有一些人是见过她和他妻子的,他也没想过要隐瞒,而那些人也聪明地当不知道。
只是她成天像麻雀一样罗嗦着让他带妻子到唐家玩儿,最后还是唐学政不知用什么方法打消的念头。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小鸟依人的妻子,在得了他许多疼惜,甚至也为她散了些情妇之后,心性越发高了,开始学会争风吃醋,也学会了恃宠而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他深深失望,即使面貌似她,却依旧非她。
她受尽阿政疼宠,整个唐家都护着,受她吸引的人越来越多,她依旧波澜不惊,原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为什么他妻子连十分之一都做不到?
这世上还是只有一个符晓。
他终於明白了这个道理。
自己一个姐姐再看不惯他妻子越来越张扬的行为,勾搭一两个好事的女人,终於让两人真正见了面。
妻子回来像打了蔫似的,总算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那冲钝得不能再冲钝的脑瓜子总算上油了,她在他面前张口无语,却是深深自责。
他笑了,这关她什么事呢?
「符晓,我以前没有心,现在只不过把心放到你那儿,没什么区别。」
她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直骂他是傻子,那么多美女不要,偏偏看上她。
她怎么不拿这句去堵唐学政。他不满。
他算是发现了,他这辈子是栽这夫妻俩身上了,但君子报仇,二十年都不嫌晚。他们现在有个小崽子,他打算生个小公主出来,让她二十年之后把唐家小崽子玩弄於股掌之中,才不枉出他一口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