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弯弯唇,并不反驳。
“明天没训练。”他微顿,又笑起来:“我来找你。”
燕绥原本打算亲自去趟塞北,就是只能和他吃顿饭也认了,听他要来,有些意外:“你能过来?”
“你都不远千里了,”傅征说:“我怎能缺席?”
——
傅征说到做到,第二天天亮就出现在了燕绥房间门口。
燕绥开门时,望着披着一身寒霜立在门口的傅征,怔了怔,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步上前紧紧搂在了怀中。
傅征没敢抱太久,她身上才穿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怕冷着她,他一抱过后先脱了身上凉透的外套。
随即,俯身横抱起燕绥,放她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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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挂断电话后,燕绥连夜开了个视频会议,凌晨三点才刚刚睡下,这会睡意正浓。
即使被傅征打断了睡眠,一回到床上,她便裹进被窝里,湿漉黑亮的眼睛望了他一会,抬手摸了摸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你是陪我再睡会还是看着我睡?”
傅征清晰地听出她传达的“要睡觉”的信息,掀了被角,揽住她,唇印在她眉心,微凉的指腹在她耳后揉了揉:“一起睡。”
燕绥钻进他怀里,嘀咕:“和你在一起真不容易……”
她感慨:“你一待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让我觉得补觉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傅征扶着她的腰,严丝合缝地压进怀中:“那怎么样才不觉得浪费?”
燕绥微微仰头,鼻尖蹭了蹭他粗粝的下巴,笑得顾盼生辉:“抵死缠绵。”
傅征:也不知道到底谁给谁开荤。
两人在一起后,燕绥跟没底线一样,一茬一茬地冒荤话。
他按住在他怀中乱动的人,覆耳,低声警告:“老实点,不然办得你出不了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