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没那么娇弱。」这个小人儿……他都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每每想要教训她,却总是自己在之前就已熄了火。
「那太好了。」温融赖进白玦的怀里,深吸了一口他好闻的气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明明说不出口的丢脸话语,却在一进这个温暖的怀抱就想撒娇,铁定是他把她惯坏了啦。
冰眸因她的话融了冷,白玦抚起她的脸,薄唇缓缓印上她的。
虽还有些害羞,但不可否认地,她思念他的吻。
渐渐地,白玦的吻不再满足於唇瓣相贴,他的舌温柔又不失强硬地探进她的口中,品嚐着久违的甜蜜,一手将她腰侧的连衣裙拉练拉下去。
温融一惊,急忙退开,「兄长大人,这里是书房……」
白玦冰眸带笑,「那又怎样?」
什么叫做那又怎样啊?温融羞红了脸,正要义正辞严地拒绝,可惜那充满诱惑的吻又压了上来,对此毫无抵抗力可言的她就这样沦陷了……
云雨过后,温融娇喘着轻捶白玦,「哪有这样的!」
已帮两人整理好的白玦抱着软若无骨的温融,靠在舒适的大皮椅上,半阖着冰眸,慵懒地回了一问:「什么?」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以后她还怎么来书房嘛,一进来就可能想起自己在这皮椅、在这书桌上那些羞於见人的事了。
白玦的胸腔震动了两下,看样子毫无悔改之意。
温融哼了一哼,正想说什么,又转念一想,趁他现在心情好,或许可以问……「兄长大人。」
「嗯?」有一下没一下以手梳着温融长发的男子只回答一个单字,都觉带着无限性感。
小心肝又扑通扑通跳了跳,温融清清嗓子,拒绝再受他诱惑,「那个……问你一个人。」
「说。」
「……克里丝汀,是谁?」
敏感地感到抱着她的男人僵了僵,然后才恢复正常,「大学时候认识的人。」平静的声调听不出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