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她怎么喝得进去啦!虽然穿着兄长大人事后套上去的睡衣,但还是衣衫不整,衣衫不整啊!呜呜,她的形象~~
「你们下去。」将鸡汤喂进她嘴里,白玦淡淡下令。
「是,主人。」一干女佣行礼告退。
待她们都走出门外,温融才完全放松瘫进他怀中,娇嗔道:「有别人也不告诉我,丢死人了啦。」
「哪里丢人?」这样的情况本就是理所当然,白玦一边说话一边又喂进一勺汤,
「啊啊,哪里都丢人!」越想越害臊,温融藏在被子里的腿乱踢起来。性子还没使起来,双腿间的疼痛便让她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
「又胡闹什么。」白玦将勺子放进碗里,隔着被子抚上她腿间的花心,「这里很痛?」
温融连忙抓住他的手,「你摸哪里啊?」她抬头瞪他一眼。
白玦轻笑,她身上的哪个地方他没摸过?
温融似乎看穿了他笑容的含义,又嘟着嘴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谁的错。」怎么样她也禁不起他野兽般的折腾啊。
「是谁拚命引诱我?」白玦反问,害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那样毁於一旦。
「咳咳。」
白玦伸手换了一碗东西,「吃。」同样服侍到她嘴边。
「又是燕窝……」温融皱了眉,梅丽夫人总是喜欢动不动煮些燕窝给她吃,可是燕子的口水有什么好吃的嘛。
「现在吃,以后不吃了。」白玦像哄小孩似的哄进一勺。待她吃得差不多了,他一边在碗里搅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昨天那些名堂,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