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融将大致的意思转给温志文一家听,马莉立刻问:「那药要多少钱?」
「哦,奥克兰医生说他跟凯文是好朋友,不在乎那点药钱。」温融神色无变,笑眯眯地道,「对了,他还说药会随后寄过来。」
「真的?有这么好?」
「这可不行,我们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他能免费为妈看病我们就已经很感激了。」温志文连忙道。别是后面凯文给的钱。
「哎呀,没事的,凯文也帮过奥克兰医生的忙,他们是互助啦。」付他高额薪水养家,应该也算帮忙吧?
见温融似乎跟他们达成一致,奥克兰起身,「那么我就告辞了,白主,夫人。」
主人家见他站了起来,明白意思,忙道:「他这么快就要走吗?小融,留医生吃顿饭吧。」
明白奥克兰医生在一块白玦面前不会自在,她道:「奥克兰医生还要赶回去开会。」
「真是,就为了我这个老婆子,让他这么匆匆忙忙的。」温奶奶过意不去,「小马,拿些土特产给医生,让他在路上充充饥也好。」
「哎。」马莉转身拿去了。
送走了奥克兰医生,温羽突发其想问了一句:「咦?他怎么知道我们家在这里呢?」
温融冒了几滴冷汗,见其他人都没把这个问题放进耳朵,她也就华丽丽地故意忽视了……
晚上,又跑来的温志雄对着白玦大笑三声,大有在婚礼当天整死他的意味。
温融真开始心惊了,这难道是她上次没经历的婚前恐惧症?
嘲笑过后,温志雄又拉着温志文与白玦出去喝酒,这一次白玦倒是没拒绝,温融啧啧称奇。
午夜过后,温融接到白玦的来电,「融,开车来接我。」
「在哪里?」
「泽江大酒店。」温志雄一开始还想去什么乌烟瘴气的酒吧。
「大伯跟叔叔呢?」
「醉死了。」白玦冷眼看着眼前趴在酒桌上的两人。
「啊?」他一人放倒了两个?
「这种酒很难喝,不过淡得跟水一样。」
……叔叔呀,你这是何苦呢!
「今天很奇怪哦,竟然会答应出去。」温融一边穿衣服,一边好奇地道。
「昨天让他们笑过了。」虽然昨天是他故意输的,但不代表他会让他们一直笑下去。
这个男人有时也很幼稚呢。「你等我一下哦,我问清路就过去接你们。」
挂了电话,白玦转而打给李瑞。
「老大。」李瑞稳重地叫了一声。
「嗯,明天把事情搞清楚,你和司忆威,东方律他们过来,司忆其留守。」
「咦?我们过去?」李瑞大吃一惊,「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玦的确不想说,「不要问那么多,听清楚了就执行。」
「是,老大。最后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让司忆其留守?」
「……因为他太罗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