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刚才只是羞怯恼怒,现在酒儿方才感到有些害怕,她从没见过南宫霖这副失控的模样,就像挣脱束缚的野兽,带着明确的攻击性,凶残、不择手段。
「公、公子……」
酒儿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眼前这情况,就算她再无知,也明白了南宫霖想干什么。
不仅是疑惑委屈,还有担忧恐惧,难道真要在此交付自己?而且是和南宫霖,一个她有些喜欢,却尚未完全了解的男人?
泪水夺眶而出,酒儿呜咽道:「你别这样……我害怕……」
热浪涌到头顶,南宫霖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只顾沉浸在一片温柔软香中。他俯身压住酒儿,那处坚硬灼热不断摩抆着她柔软的大腿,正要寻找契合之处深入其中。他的手覆在饱满的圆润之上,嘴唇沿着锁骨脖颈一路吻上,满腔都是甜蜜气息。
突然唇角沾上些许咸湿冰凉的液体,南宫霖骤然清醒了几分,他抬起赤红的双眸看向酒儿,见她撇着嘴角,委委屈屈小声抽泣着:「呜呜……你又欺负我……」
南宫霖抬手抹去她的泪,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把头靠在她的耳畔,沉声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动作没有再进一步,只是紧贴在酒儿腿根,极力克制着体内的躁动,想熬到药力过去。
近在咫尺,看得到摸得到亲得到,可就是不能吃……
南宫霖浑身血脉喷张,呼吸愈发沉重,身上也越来越烫。酒儿看他如此煎熬,有些於心不忍。
「公子,还是很难受么?」其实她也很难受,大腿上的那个硬东西怎么还不挪开!
「……嗯。」一听这娇娇柔柔的声音,好像又忍不住了……
「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让我那个……行不行?」
「……当我没说!」
这时,南宫霖拉过酒儿的手,把她往下面带。酒儿在懵懂之下,忽然握住了一直抵着她的罪魁祸首,霎时呆住了。
这是……
啊啊啊,公子这个淫贼!
酒儿刚想抽手离开,南宫霖按住她,贴在她耳边说道:「帮帮我,不然待会儿我……可能会忍不住。」
酒儿在他的带领下,一手圈住那物,然后上下活动了几下。
坚硬如铁,炽热似火。酒儿一只小手几乎快握不下,心里又羞又气。
「嗯……」南宫霖舒服地哼了一声,搭在酒儿胸前的大掌紧了紧,声色瘖哑地说道:「继续,就这样。」
酒儿脸红得快要胜过树枝上的石榴花了,她强忍着心头的羞愤,握住南宫霖的小兄弟继续来回活动。
「公子你好了没有啊?」真想……掰断!
「快了……嗯……嘶……」南宫霖嘟囔一句,星眸半闭,显得很享受。
「公子我手好酸。」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再坚持一会儿……」
「……不要再摸我了!」
「摸你才能快些出来。」
「……」
粉融红腻,玉鬓钗横。石榴娉婷,一梦。
夜已深,前院的热闹渐渐散去,席上只余残杯剩酒,众人都喝得尽了兴。
陆老爷酒足饭饱,准备离去:「大、大人……陆某、嗝,就先行告辞了……」
知府看他脚下不稳,连忙虚扶一把:「陆兄小心!我叫嘉仁过来扶你。」
说着他唤过陆嘉仁,陆嘉仁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走去扶着自己父亲,然后适时说了句:「妹妹还没回来呢。」
经他一提,知府才环顾了一番四周,道:「咦?宋通判和公子也没在?」说着他招了个婢女过来问话,大概得知了几人的去处。
这时,陆嘉仁装作有些担忧的样子说道:「妹妹说去醒酒,但这都好半天了……可别失足落进水里才是,天黑了也不大看得清楚……」
「走,去花园里寻寻人。」
知府担忧南宫霖醉酒出事,遂带着大家往花园里走去。陆嘉仁搀着陆老爷,走在后面笑眯眯的,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当众人快要走到石榴林的时候,突然见到陆嘉宜慌不择路地跑过来,衣衫不整,鬓髻散乱,像是……遭受了什么不堪之事。
陆嘉仁心头一惊,怎么搞成这模样了?
他急忙上前抱住人:「妹妹你怎么了?!谁欺负你?说出来哥哥为你做主!」
按照他的计策,无论是留下信物也好,被人瞧见也好,只要想法赖上南宫霖就成,不一定真要付出清白。不过陆嘉宜倾慕南宫霖已久,就算是假戏真做,她只要半推半就应承便是,断不可能搞成现在这副被强了的样子。到底发生何事?
陆嘉宜泣不成声,难以启齿:「我、我……」
「怎么回事?」
话音一落,南宫霖从石榴林中走了出来。只见他一身锦袍皱巴巴的,发间还夹杂了些许草屑,外表虽然狼狈,可却眉眼飞扬,唇角带笑,满身光华堪比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