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端着蜜藕走近,唤了一声:「公子,起来尝尝这个。」
南宫霖睁开眼,把扇子一收,有些不悦的样子:「你怎么还公子公子的叫我,应该叫相公,要不夫君也成。」
「我习惯了嘛!」酒儿笑着用手拈起一块蜜藕喂到南宫霖嘴边,讨好地喊道:「夫君请用。」
「这还差不多。」南宫霖这下开怀了,张口咬住藕片嚼了嚼,还把酒儿的手指头含在口中,吮吸一番。
指尖麻麻酥酥的,酒儿一下脸红了,赶紧缩手,娇嗔一句:「吃人家的手作甚?讨厌!」
「我喜欢吃你……」南宫霖把蜜藕咽下,逮住酒儿的手指一个个亲吻过去,舌尖轻舔,薄唇含吮,惹得她耳根子一阵发痒,身子都抖了一下。
酒儿缩缩脖子,作势想逃:「不要弄了,好痒呐……」
南宫霖一臂揽住她的腰,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凑上去亲了亲她的樱唇,挑逗道:「你也可以吃我的,浑身上下,想吃哪儿吃哪儿。」说着他把自己的食指伸进了酒儿檀口。
酒儿把头一偏,伸手搡他一把:「大白天的,羞死了!」
南宫霖顺势舔了舔酒儿耳珠,软软央求:「你前日说疼不愿来,昨日说累要休息,我都答应了你的。今天总该让我如愿一回罢,好酒儿,好娘子……」
说着他动了动身子,酒儿顿时察觉到一团火热顶着自己。
她垂下眼睑,含羞带怯地小声说道:「答应你也不是不可,只不过要……」
「等到晚上」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南宫霖便已经有所行动,搂住人转身把她推倒在藤床之上,急吼吼地去掀裙子。
酒儿还没反应过来裙子便被撩至腿根,大腿上凉飕飕的,她赶紧按住南宫霖的手,制止道:「现在不行!」
这人属猴的么?急成这样!
「别耍赖,你刚才都答应了!」
南宫霖才不管,抽手扯住酒儿衣襟就往下一拽,雪白酥胸跃然眼前,莹润甚是吸引眼球,他看见就挪不开目光了,赶紧低头吻了上去。
酒儿推推他的头:「你快起来啦,这是在院子里呢!」
「院子就院子呗,反正没人看得见!」
「可是隔壁会听见的……」
南宫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桃尖,抬眸笑看羞赧慌乱的酒儿,开口道:「那你别像前日似的叫得那么大声,小声点就没事了。」
你、你、你……
公子这个无耻的流氓!
求欢是男人的本能,明明前两天还是个一无所知的愣头小伙,今日南宫霖却已经轻车熟路,亲吻抚慰一样不少,做足了前戏,然后伸手往桃源入口一探,满指桃津滑腻。
酒儿几乎赤裸着躺在他身下,裙衫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半遮半露间更显诱人。她因为紧张而急促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眸色迷离娇羞。
南宫霖把手指上的晶莹展示给酒儿,有些得意:「你明明也想我了,看。」
酒儿被他一说,臊得都快烧起来了,咬着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南宫霖知晓她恼了,赶紧俯身一吻,边亲边说:「我想你更多一些,你看它都这样了……」
说着,他缓缓挺身而入,把坚硬灼热埋进温软的桃源之中。
正当两人刚刚开始在葡萄架下亲热的时候,宅院外响起纷杂的脚步声,接着木门咚咚。
有人来了。
「请问易姑娘在家吗?有没有人?」
外面的人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话。酒儿受惊不小,抓起衣服遮住自己,作势就要推开南宫霖。
南宫霖才入桃源,食髓知味,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仗着身体优势把人圈进怀下,双膝分开跪在藤床上,然后抬起酒儿一只腿,紧紧抵住契合之处,双臂则撑在酒儿头侧,避免身躯压到她。
「呃……」
酒儿逃脱不能,反被攻占到底,忍不住溢出娇吟。
这时又听门外之人说话了:「咦?好像有人。」说着他又敲了门板几下,手掌加了些力,震得门檐上的灰都掉了下来。
酒儿听这声音似曾相识,可又不像村邻,更加慌乱起来,遂抬起一双无辜杏眼看着南宫霖,目光祈求。
南宫霖勾唇一笑,伸手摘下藤上一颗葡萄,放进自己嘴里,随即俯身下去喂给酒儿。
薄皮绽裂,略带酸味的汁水沿着唇角滑落。南宫霖沿着一滴葡萄汁的痕迹,舌尖滑过酒儿下颔、脖颈、锁骨,最后在她肩头轻轻啃了一口。
酒儿身子不自觉拱起,彷佛在发起邀请,她嘴里含着葡萄没有说话,水眸泛起氤氲,娇中带媚,还有几分青涩,我见犹怜。
南宫霖见状热血沸腾,大力抽送起来。酒儿不住侧首望向门口,不敢说话,只得用手抓住他的臂膀,愈发用力。
「没有人么?」
门外之人还没有走,见半晌无主人应声,方才说话的男子又道:「要不我进去看看?」
听他的意思,好似是在询问随行的另一人。
酒儿一听大惊,赶紧冲着南宫霖摇摇头,努嘴示意他看门口。南宫霖不急不慌,笑着冲酒儿比口型:别怕,有我呢。
门外另一男子开腔,声线低沉:「嗯……罢了,可能是有事出去了,我们晚些时候再来。」
终於等到访客离开,酒儿憋了半天总算可以说话了,张嘴就骂南宫霖:「坏死了!」顺便还拧了他胳膊一下。
南宫霖衔住她唇瓣狠狠吸了一番,眉眼带笑:「男不坏女不爱,这下你可以放开嗓子叫了,好酒儿……」
杏花含露春团雪,绿藤倚竹蝉鬓轻。声声娇啼,风流。
话说方才的不速之客是两名男子,其中一人清秀,一人肃然。那名沉敛男子在走出一截之后,下意识回头看向易家老宅,墙角处伸出的碧绿葡萄藤,落进鹰眸之中。
他嘴角一挑。终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