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2)

嫁!我的黑马 师小札 3144 字 1个月前

她不由地伸出手抚摸他精致的五官,一寸一寸的,他的浓眉,窍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薄而微凉的唇,坚毅的面部线条……直到被他突然凶猛地吻住。

他本来是想轻轻触碰一下费子诺那柔软如花瓣的唇,是什么滋味,但一沾上却停不下来了,辗转吸吮,那滋味太甜了,勾得他伸出滚烫的舌尖抵开她晶莹的贝齿,直接窜进去,占有品嚐她的甜蜜和青涩。

他吻了很久,直到她脸皮涨红,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一丝晶莹的液体在他们唇边扯拉开来,暧昧而邪恶。

松开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搁在属於她少女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像一颗地雷埋在他的手心,他的全身都要爆炸,某处迅速急骤地涨起来,几乎要耸入云霄。血液里占有和蹂躏的因子在叫嚣。

他忍不住,喉结微微滚动,伸手挑开了她的第一颗扣子,然后第二颗,第三课,少女白如瓷的肌肤在灯光下耀眼明净。

他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挲,血液在翻腾,身下的某物已经快充血到极限了。

“罗木耳……你在​​做什么……”费子诺有些害怕地提醒他,她发现他的双眸里翻腾着火海。

罗穆尔的手指顿了顿,片刻后迅速地扣好费子诺衣服的扣子,将她从大腿上拉开,冷冷地说:“我送你回去,这地方以后不许再来了。”

“你刚才亲了我。”费子诺觉得重点应该是这个,她是第一次被人亲吻,味道好像和漫画上描述的甜甜得和糖果似的不一样,他的唇微凉,有些苦有些酒气和烟草的涩。

罗穆尔起身,挺拔修长的背对着费子诺,解释道:“这是个意外,我刚才喝了点酒,所以一时间没控制住。”

费子诺所有的羞涩和期待在此刻瞬间化成了零,抬脚狠狠地往他的臀上一踢:“罗木耳!你敢欺负我,我告诉罗叔叔去!”

“随便你。”他漫不经心道,“只要你不怕丢脸。”

……

“罗木耳,你是喜欢我吧。”费子诺大胆地说出来。

罗穆尔转身,眼眸里带着些许戏谑和嘲笑:“我对没发育完整的小孩子不感兴趣,说了刚才是个意外,你别自作多情,费子诺。”

……

费子诺开始和罗穆尔冷战,不帮他写作业,不帮他逃课,什么都不帮他,谁让他欺负她!她就坐等他来道歉,可是一周,两周,三周,四周,一个月,罗穆尔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她,她气得在桌子上狠狠地用美工刀割橡皮。

“罗穆尔又有新女朋友了,是X中的校花,长得超美。”

费子诺的耳朵突然竖起来了。

这天下课后,她就背着书包去找罗穆尔,罗穆尔带着一帮的小兄弟喜欢混蹟的地方她很清楚。

果然在江边的空地上,十几辆机车并排并,他们又要开始赛车了。

费子诺转了转眼睛,便看见罗穆尔和倚在他身上的那个新女友。

“罗木耳!”费子诺气呼呼地跑过去,到罗穆尔面前,罗穆尔今天穿了紧身的皮夹克,英俊逼人,但眉眼间照例是淡淡的懒散,他一米八五的个子在人群中一眼可见。

“你来干嘛?”罗穆尔的声音淡淡的,瞟了一眼费子诺。

费子诺笑着看他身边娇小的美女,说:“你交新女友朋友了啊,怎么不通知我检阅检阅呢?”

“不需要。”罗穆尔拉过那美女的手,很自然地说,“我自己喜欢就行了。”

美女叫曾蕊,是X中的校花,长得非常娇美,长发及腰,瓜子脸,大眼睛,皮肤吹弹可破,身材曼妙窍细,但该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温婉可人的气质,是罗穆尔向来喜欢的那种类型,他曾说过:“我就爱清纯的,一逗就脸红,特别有意思。”

费子诺气急,赶紧对曾蕊​​说:“你确定喜欢罗穆尔这个混蛋?他除了长得帅,身材好,会打架之外一无是处,整日逃课,不爱读书,脾气又臭又拽,爱顶撞父母,又懒又爱吃,还特别花心,你是他第二十八个女朋友,你不介意吗!”

曾蕊被费子诺唬人的脸吓到了,赶紧退了一步,紧紧拉住罗穆尔的手臂。

罗穆尔冷笑:“行了,费子诺,你爱怎么诋毁就怎么诋毁,我是什么样子她早就清楚了。”

说着转身,将曾蕊抱到机车的后座,亲自给她戴上头盔,自己也戴好,准备飙车。

费子诺气得头顶要冒火。

费子诺开始整日跟着罗穆尔和曾蕊,她越看曾蕊越觉得不顺眼,虽然这个女孩温婉可人,知书达理,会弹一手好钢琴,说话还柔声细语,和罗穆尔之前的女友不同,她没有一点骄纵和任性,但费子诺还是不认可她。

我和罗穆尔三岁就认识了,我和罗穆尔有革命的情感,这个曾蕊才和罗穆尔认识几天?凭什么罗穆尔那么疼爱她,刚才买冰激凌的时候只给她买,不给我一个呢?

越想越气,费子诺做了一件非常幼稚的事情,她捡来了一只死老鼠放进曾蕊的包包里,恶作剧地吓她一跳,像小时候罗穆尔将死老鼠放到她抽屉里一样。

等曾蕊回来时,她不动声色地低头啃薯条。

其实心是虚的,费子诺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很不对的,是阴险狡诈的,但是可恶的罗穆尔,这几天半句话都没和她说过,还当她是隐形人,曾蕊每次善解人意地说:“你妹妹跟在后面呢,你怎么不理她啊?”罗穆尔吐着烟圈慢悠悠地说:“她要当跟屁虫就让她当好了,你越理她她越得瑟,不理她她就厌了。”

结果是曾蕊看到那只死老鼠,当场面色发白,直接晕了过去。

很多年以后,成熟以后的费子诺觉得人生中做过最恶心最卑鄙的事情就属这件了,她很后悔,很愧疚,但人年少时,有些举动真的是不受控制的,谁都会起过歹念,谁都会做过不好的事情。

事后,费子诺第一时间承认死老鼠是她放进曾蕊的书包里的。

罗穆尔冷冷地看着她,看得她越来越绝望,不禁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费子诺,你够能耐的。”罗穆尔冷笑,“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的心什么时候变得和护城河里的水那么黑了。”

费子诺沉默。

“你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还有如果你再对她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动手废了你。”罗穆尔冷峻的脸上依旧罩着一股寒气,一字字地,刻在了费子诺的心上。

直到高考前,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母亲关心慕总是没心没肺地问:“怎么最近不和木耳一起玩了?你不是总缠着他的吗?”

“……”费子诺沉默。

高考后的夏天,费子诺闲在家里啃西瓜,吹空调,闲闲地翻书看,读到小时候常读的那首诗。

“郎骑竹马来,倚床绕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