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看了看她,道:「娘,我想着家里马上就要分了,今年过年算是最后一次一家人一起过,所以打算和阿潜商量一下,今年我们两个也去山上过年,等明年再在山下过,您看怎么样?」
夏知荷点头道:「应该要这样,你们虽出来单过,可毕竟还没明说分家,且今年又是最后一次,是应该回去。只是到时候你爬得动山路吗?」
等过年时,玉秀的肚子该有七个月了,到时候身子会更加沉重。
玉秀摸着肚子笑道:「我慢慢爬,爬不动就让阿潜抱我。」
夏知荷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呀,就欺负他。」
不过林潜连四五百斤的木头都搬得动,想来抱着自己一百多斤的媳妇儿爬山也是没问题的。
随着肚子慢慢变大,身体上各种不适也显现出来。最明显的就是晚上起夜次数,有时一晚上要起来四五次。
玉秀知道林潜白天奔波辛苦,怕晚上自己频繁起来打扰了他,提出要分房睡,林潜不同意。不仅如此,每次玉秀起来,他都要跟着起,陪她一同去,弄得玉秀又是窝心,又是羞愧。
除此以外,腿脚也水肿了,从前合脚的鞋子现在穿起来绷得紧紧的,脚面上一戳下去就是一个坑。
更让玉秀觉得难以启齿的是,六个月之后,她的胸部变得更加肿胀,时常有透明的汁水流出来,有时还痒得很,她只得背着林潜,时常用热毛巾抆一抆。
这日晚间,林潜从县里赶回来,在厨房里洗漱一番,轻手轻脚摸进房里。他满以为玉秀已经睡下了,掀开被子正要躺进去,就听她道:「你回来了。」
声音里竟有些哭腔,林潜一愣,忙点起油灯,回身来再看,玉秀躺在被子里,眼眶红红的,盈着些水光。
他惊了一下,慌道:「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宝宝又踢你了?」
玉秀摇摇头,抬手抆了抆眼角,她怎么好意思说,刚才起来喝水,不小心磕了一下肿胀的胸口,眼泪顿时蹦了出来,又想起连日来身上不适,还累得林潜也不能好好休息,越觉得委屈,刚才正没出息地躲在被子里哭呢。
林潜上床拥住她,道:「武馆都安排好了,明日我就在家陪你。告诉我,是不是宝宝欺负你?等他出来我教训他。」
他倒是难得说这么一大句话,玉秀不想让他担心,可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他说,只摇了摇头,道:「没事,宝宝乖着呢,是我自己做了个梦,吓到了。」
林潜不大信,正要换个姿势,让她窝在自己怀里慢慢问,就察觉手臂抆过什么硬硬的东西,耳边听得玉秀痛得嘶了一声,忙再去看她,果然眼眶又红了。
他忙道:「胸口怎么了?让我看看。」
玉秀环着胸,不让他碰。
林潜心里着急,略过她微弱的抵抗,将她衣襟解开,就见小衣上隆起两座高耸,那一块布料似乎被什么弄湿了,浸洇出两块圆圆的痕迹。
他喉头有些干痒,轻轻咳了咳,撇开那些旖旎的想法,将小衣解开。
玉秀胸口涨大了许多,白皙的皮肉绷得紧紧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顶上的红晕也大了一圈,在灯光下,上头泛着些晶亮的水光。
林潜的声音有些暗哑,「这里痛?」
玉秀面色通红地躺着,轻轻点点头,低低道:「这两天一直胀胀地痛,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更痛了。」
林潜凑上去仔细看,果然发现右边的皮肤红了一块,他吹了吹,道:「不痛了。」
又将一双手覆上去,道:「我给你揉一揉。」声音哑得不行。
玉秀轻轻喘了一下,看他一眼,咬着唇道:「只能揉,不能做别的。」她还想好好睡觉呢。
林潜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他的手掌又大又热,这样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果然令玉秀舒服了不少。她本就困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去。
林潜看了看她眼底的阴影,到底什么也没做,替她穿好衣服,又跑出去冲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抱着媳妇儿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