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脑袋,不敢看下去,可是下一秒——她被一股冲力击中,一个在她感觉里,冰凉到非常舒适的躯体,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你,我好担心你……”一个玉击般好听的声音,急急切切地说道。
明月辉闻到他身上诱人的气息,不禁心旌荡漾。
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舔了舔嘴唇。
“你怎么了?”少年发现了她的诡异,她的手,正摩挲着他的腰部。
明月辉听到了,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
“芳尘,你额头上好多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么?”司马沅从明月辉的肩上抬起头来,瞧了瞧她的鬓发,发现都被汗水濡湿了。
於是举起袖子,想给她抆抆汗。
没想到手还没到她鬓角,就被她一把捉住,然后……司马沅眼睁睁地看着明月辉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将他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小嘴里。
她的嘴很软,又湿又热,一点点地含着他的手指,莫名勾得他的心窝子痒。
可他总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芳尘看他的眼神,跟刚刚的嫂子这么相像。只不过方才嫂子靠近他,被他打了。
他舍不得打芳尘,连碰一下都怕她疼着。
“芳尘,芳尘!”他直觉不对,大声唤了两声。
这一喊,就把明月辉给喊出了一丝清明,她眼见自己嘴里正含着一根带着厚茧的手指,整个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她吐出手指,狠狠给自己扇了一巴掌。
“芳尘,你做什么?!”司马沅惊呆了,赶紧扯了她的手。
“阿沅,把那博山炉给掀了,快!”博山炉里放着催情药,与她体内的药相辅相成,所以方才她才失了清明。
司马沅依她所言,赶紧跑过去一脚踢了博山炉,左右看了一圈,又十分有眼见地支开了窗棂。
片刻后,终於呼吸到正常空气的明月辉,忍不住给他点了个赞。
……
随后,司马沅在明月辉的指挥下,将半点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裴浅搬上了床。
少年用明月辉从那破头小厮那里随来的绳子把她绑了个结实,暂时把她嘴里塞的布条取出来……
“啊……啊……小叔叔,小叔叔……”裴浅的嘴巴得了空,摇着头娇声轻唤他。
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浓密的发披散下来,一丝丝因汗液黏在俏丽的鹅蛋脸上,美得惊心动魄。
可惜少年就跟眼瞎了一眼,转头找了根干净点的绣帕,二话不说就重新塞进了裴浅嘴里。
“唔……唔……”裴浅不能说话了。
这一切都被角落里的明月辉看得一清二楚。
妈呀,连呜呜声都这么娇媚动人,明月辉痛苦地咬了咬手臂抵挡那股药效,并糟心地觉得自己输在了起跑线上。
当然,她还顺带骂了司马沅,这死孩子真心瞎,猎物到了嘴边都不知道叼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连硬都不会硬。
……
“芳尘,弄好了。”司马沅处理完裴浅后,甚至还嫌弃地抆抆手,抆走裴浅身上的香汗。
说着,他走了过来。
他每靠近一点,明月辉就觉得自己心里的渴望又加重了一份。
药效越来越重了,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汗水顺着发间滴落了下来。
万籁俱寂,只听得到那脚步声,是她这个泅於汪洋大海中的人,唯一的浮板。
“芳尘。”那声音真诱人啊。
明月辉贪婪地想。
下一秒,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司马沅。
一只手抚过他的背脊,直直到了他的后脑勺,然后深深用力,将那颗脑袋引向了她。
她闭着眼睛吻住了他,歪着脑袋,轻轻摆动,更深更深地搅动着小舌,攫取他的每一丝每一毫津液。
无风的黑暗里,一缕午后的阳光洒了进来。
这是春日,青春受谢、白日昭只的春日。
灰尘在舞动,司马沅看着那些灰尘,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被动承受着这溺进心的深渊的吻。
他的心被锤烂了,他的下身第一次……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