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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二人亲昵,只有在无人时,才会大胆一点,如今殿内都是人,她居然也会说出这般话了?

许顺福忙低了低头,带着宫人退了出去。

很快,殿内只剩云姒和谈垣初两人。

谈垣初垂眸看向她,许久,才伸手抱住她,他心底有点说不清地憋屈,情绪带了一点出来,颇有点冷淡,似想看看她要做什么,下一刻,就见她抬脚踩在他鞋面上,她浑身都很白,一双脚亦是如此,生得雪白细腻。

她很轻,但到底有重量,就这般踩上他。

偏生她还觉得不舒服,轻声抱怨:

“有点踮脚。”

谈垣初快要被她气笑了,然后就见,她抬脚轻轻地晃了晃,一串铃铛声在安静的殿内响起。

谈垣初蓦然一顿,他垂下视线看去。

她脚踝上不知什么时候绑上了一串铃铛,绑得松松垮垮,垂落在脚面,她一动,便是一声轻响,脚惯来是女子隐秘的地方,如今就这般赤.裸地摆在他眼前。

某人在故意勾他,殿内燃着熏香,嫋嫋白烟升起给殿内添了许多旖旎,每一幕都是活色生香。

谈垣初轻轻闭眼。

有人抬手攀上他脖颈,还在火上浇油,她声音好像很无辜:

“皇上昨日说不行,那今日行么?”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跳了下去,谈垣初睁开眼,见她穿着单薄的夏裙,两条白皙的长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赤着脚在绒毯上轻轻踩着。

一步一响。

谈垣初眼神渐暗,在她又一次经过他眼前时,他拦住了她,双手禁锢在她腰肢间,声音有点暗哑:

“云姒,谁教你这些的?”

她仰头,无辜又不解:“铃铛也不能戴么?”

能戴,怎么不能戴?

只一副简单的铃铛,却莫名让人想起靡乱一词。

谈垣初解开她腰带时,还暗含讽刺地问了她一句:

“收起殿内鲜亮的颜色,却又做这番姿态,你装都不装得全一点?”

云姒轻眨杏眸,很好说话:“那不然,您别碰嫔妾了?”

有人倏然掐了掐她的腰肢。

云姒立即咽声。

床幔被放下时,云姒借着烛火看清他眸底的神色,让人心下不由得一紧,云姒忍不住攥住了锦被,她怎么觉得她好像自找了个麻烦?

她的预感没错。

红烛不断地燃烧,渐渐落下蜡滴,随着床幔一摇一曳。

某人不许她摘下铃铛,於是,殿内一直有铃铛响声,云姒被逼得杏眸湿红,灼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满殿清脆的铃铛声也在其中一点点染上羞耻。

情深处,他指尖拨弄了一下铃铛,慢条斯理地问她:

“好听么?”

云姒说不出话。

是谁说房事间铃铛是个好东西的?

云姒只是恰好瞧见铃铛,一时兴起,如今却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