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之平要脉案,乔医正去找,吉之平嫌乔医正慢悠悠的,也过来帮着找。
两人翻来翻去,吉之平咦了一声,“这是什么”拿过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字“淮义公主”。
乔医正想了好一会儿,“对了,这是下官去替张普看病时,张普叫嚷过的一个名字。指挥使大人,下官记得本朝有过淮阳公主,这淮义公主是哪位”
吉之平摇头,“没听说过。”放到一边,继续找脉案。
找到脉案,吉之平便带走了。
乔医正又想起了小浦,“请假都好几天了,还不回来。唉,也用不着探讨张普的病情了,人都没了。”
三鲜楼,知夏和知秋守在外面,雅间内传出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知夏和知秋知道香璎在劝杭千娇,对杭千娇很是同情。
杭大小姐这是有多少苦水要倾吐啊。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知夏和知秋有点心慌。
杭大小姐这是怎么了一个时辰了,还劝不好她是遇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知夏和知秋商量了下,知夏谨慎的叩门,“郡主,杭大小姐,奴婢有事请示。”
细碎的声音停了停,有侍女打开门,一脸不耐烦,“两位姑娘正说着话,你们再等等。”门又关上了。
知夏和知秋气得够呛,“这是谁啊咱们都没见过她,可见也不是杭大小姐心腹的侍女,怎么就嚣张成这样了”
有人缓步上楼。
知夏见是李旸,喜上眉梢,赶忙行礼,“给姑爷请安。姑爷,郡主和杭大小姐在里面说私房话,都一个时辰了”
李旸抬手叩门,“璎儿,我顺路接你回家。”
知夏和知秋掩口偷笑。
姑爷如果没回安王府,也不会知道郡主在三鲜楼啊。明明是专程来接人,偏偏嘴硬不承认,说是顺路,姑爷还真是口不应心
细碎的声音又停了停,依旧是方才的侍女开了门,依旧一脸不耐烦,“方才不是告诉过你们了么,再等等”抬手便要关门,但目光落在李旸脸上,呆住了。
“不对啊,杭大小姐的侍女很讲礼貌,和我们很好的。”知夏叫道。
“我们一个时辰没见过郡主了。”知秋惶恐。
李旸一脚将门踹开,只见室内唯有这侍女一人而已,哪有香璎和杭千娇的人影
“怎么回事”李旸逼问那侍女。
侍女慌慌张张,结结巴巴,“奴家,奴家也不不不知道,奴家收,收了钱,照吩咐行事”
李旸将侍女制服扔在地上,在雅间内四处察看,发现了侧门。
侧门出去,是另一个雅间。
李旸惊怒交加。
是谁带走了他的璎儿
知夏和知秋险些没吓死,“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郡主是老太太、王妃的命根子啊,弄丢了郡主,这是多大的罪过
李旸发出高亢的啸声,随着啸声,三鲜楼外的两名王府护卫抢了上来。
这两人名叫李浩初、李浩歌,是安王拨给李旸的护卫,自李旸到了安王府,便一直跟着他。
李旸关心则乱,李浩初还能保持冷静,“属下回王府报信,浩歌陪姑爷在这里盘查。”
李浩歌忙道“不到顺天府报案么”
李浩初连连摇头,“此事牵涉到郡主的声誉,不可声张。”
“李公子。”一名黑衣蒙面人闪进来。
李旸出手如电,抓住那黑衣蒙面人的命门,“我妻子呢”
黑衣蒙面人痛得叫出声,“李公子饶命。李公子,我家主人说,如果您想见到尊夫人,请到寒舍相会。”
“哪里”李旸逼问。
李浩初伸手将蒙脸之布撕下,有些失望,“长得如此平常,扎人堆里便找不着了。这样的人,蒙什么面”
黑衣人愤愤。
长得平常,连蒙面的资格都没有了
又一名黑衣人闪进来,“李公子,这是家主人的信,请您过目。”
李旸抓开信看了,面无表情,“我答应你们便是。”
李旸吩咐李浩初等人,“你们回府吧。郡主没事,我去接她回来。”
李浩初等人脸色焦急,“姑爷,不要啊。”
李旸不理他们,随那两名黑衣人下楼登车。
“得罪了。”李旸被蒙上眼睛,手脚被绑。
“我妻子平安么”李旸问。
黑衣人笑,“李公子放心,尊夫人平安。”
李浩初和李浩歌商量了,一个回王府报信,一个在三鲜楼盘查。
知夏和知秋把那倒地的女子一顿毒打,“你耽误多大的事若没有你,我家郡主说不定已经救回来了”
“我是戏班子的,有活儿干当然接啊,要不然怎么吃饭”女子哭泣不止。
“谁雇的你”李浩歌审问起这个人。
李浩初快马回王府,安王妃等人闻讯大惊,香馥心胆俱裂,“我可怜的孩子。”
雍城长公主决定立即进宫,“杭千娇住在永和宫,我要亲自进宫,查这件事。我还要面见陛下,请陛下派出鹰扬卫,救两个孩子。”
英氏和香馥分寸大乱,抱头痛哭。
雍城长公主驱车进宫,直接找皇帝去了,“陛下,救救我的阿旸。”
皇帝见雍城长公主面有泪痕,把军国大事放在一边,听雍城长公主倾诉完,立即下了口谕,传永和宫服侍杭千娇的侍女含蕴。
含蕴已经在她的房内上吊了。
这样一来,更不好查了。
但皇帝为了安雍城长公主的心,还是吩咐宣鹰扬卫指挥使吉之平进见。
雍城长公主泪湿衣襟,“找不到两个孩子,这可如何是好就算派出鹰扬卫,难道能把京城整个翻一遍么。阿逸,你唯一的骨肉在我眼皮子底下丢了,我对不起你”
“阿逸是谁”皇帝起了疑心。
雍城长公主眼前浮现出一张美丽的面孔,“阿逸是一个很美很好的姑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只知道她叫阿逸,后来才知道她是”
“陛下,广宁王有紧急要事求见。”内侍来报。
皇帝道“宣。”
广宁王风风火火进殿,义愤填膺,“陛下,张普今天才死,张家的报复便来了璎儿、阿旸,都被张家抓走了”
皇帝安慰,“阿宪你莫着急,慢慢说。你的闺女和女婿,和张普有什么干系”
广宁王羞于承认李旸有张普这样的亲爹,“张普和阿旸有仇。张普娶的是昌国公主,阿旸的母亲是夕照公主,夕照和昌国是世仇”
“原来是张家。张家胆子也太大了”雍城长公主眼中冒火。
皇帝神色奇怪,也不知是惊骇还是兴奋,“朕没有听错吧阿旸的母亲,是夕照公主”
“是,夕照的怀逸公主。”广宁王道。
怀逸公主是亡国公主,但她的父兄是被叛军杀害的,又没违反国法,所以广宁王并没隐瞒她的身份。
吉之平奉旨前来,在殿外听到广宁王的话,忙进来拜见,“陛下,乔医正曾看过狱中的张普,听到张普叫嚷什么淮义公主。不知是不是这位夕照公主。”
皇帝木木端坐,神情不知是悲是喜。
“陛下请为臣的女儿、女婿主持公道。两个孩子一定是被张家掳去的”广宁王央求。
皇帝徐徐起身,“吉之平,你带领所有的鹰扬卫,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把阿旸救回来。”
“臣领旨。”吉之平叩首。
皇帝又交待,“哪怕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阿旸安然无恙。”
“还有璎儿,太康郡主。”广宁王忙道。
“殿下请放心。”吉之平深施一礼。
广宁王着急,“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陛下,长公主,我去救两个孩子。”拉起吉之平便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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